野栖,他决无摆脱之可能。
南宗强定心神,道:”我用毒的目的,是为对付中原剑道,虽是奉容樱、幽蚀之命,但
对风宫白流并无不利。“
牧野栖冷冷一笑,道:”为何幽蚀自洛阳剑会后就踪迹全无?而你却能在此寻欢作乐?
“
南宗只感到牧野栖的目光犹如两柄森寒利剑,能洞悉他的灵魂,予他以惊人的压力!
不知为何,他突然失去了说谎的勇气!
牧野栖缓声道:”论武功、身分,都不应是幽蚀神秘失踪,而你却安然无恙,当日你与
他皆是由洛阳笑菊苑暗雪楼的地道中遁走,所以,你一定知道他的行踪!“
南宗默然无语。
他的武功修为绝对不低,但此刻他却感到自己没有丝毫的机会,牧野栖虽是不动声色,
但却有一股强大得不可思议的气势凌压着他的心灵!”幽蚀之所以会失踪,是因为你出卖了他,自始至终,风宫玄流的人都是被你及其幕后
指使人所利用,是也不是?“
南宗身子微微一震。
牧野栖继续道:”据我所知,南家祖辈的确是经商的,而且风宫也确实是在洛阳剑会出
现后,操纵了你们南家,但南家既然可以被风宫利用,同样也可以被其他人所利用。洛阳剑
会一役,最大的赢家不是中原剑道,不是风宫玄流,而是三藏宗,幽求为三藏宗所掳后,至
今再也没有出现,而幽蚀亦从此消失。所以,事实应是幽蚀被你所利用,而非幽蚀利用了你。
至于幕后操纵你的人,则是三藏宗,是也不是?“
牧野栖娓娓道来,犹如抽丝剥茧,南宗的身子越来越冷。
但他依旧没有开口。
倏地,南宗似乎感觉到牧野栖的剑离开了他的肌肤。
但那似是极短的一刹那,以至于南宗怀疑那只是一种错觉。
但同一时间,却有温热的鲜血喷溅于他的脸上、身上,他身边那女子的头颅突然飞出,
鲜血自断开的颈部如箭喷射,方才还与他温存嬉戏的女子顷刻间香消玉殒。
牧野栖的出手毫无征兆,正因为如此,给南宗的震撼就格外强烈。
牧野栖的话语犹如无坚不摧的钢锥般直入南宗的心中:”你曾入风宫效力,当知骨笛对
风宫的重要,骨笛本是在幽求手中,所以我必须找到幽求、幽蚀的下落,没有任何人、任何
事可以改变我要达到的这一目的!“
南宗终于开口了:”其实我说不说出真相,并不重要,因为你绝不可能找回骨笛!“”这不是你所需要关心的!“牧野栖道。
南宗长长地吸了口气,方道:”连风宫玄流也有能力加以利用的,除了三藏宗大宗主孤
绝无相,又岂有第二人?“
牧野栖目光一寒,冷冷地道:”你知不知道你说出这个事实,三藏宗的人绝不会放过你!
“
未等南宗回答,牧野栖已接着道:”南家先是出卖了中原剑道,接着又出卖了风宫玄流,
现在,你连三藏宗也出卖了,我实在想不出你这等贪生怕死之辈,还有什么理由活在世上!
“
南宗的脸色倏然苍白如纸!
也就在这时,一股沁心凉意自他的心脏处迅速蔓延至全身…
”本座费尽心思,先将洛阳南家收为己用,再利用南家的南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