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多日不见了,真是想死老哥了。你还好吗?”
“好好,托大哥的福,在江西玩了许多天,也顺便与王守仁一起把宁王玩了一下,呵呵。”
“不错,这次你也立了大功了。朕也在王守仁的奏折里知道了,他可是把你说成了天人哦。”朱厚照拉着苏亦星的手坐下了。
“小弟我可是没有做什么,打仗的事全是王大人一个人操办的,小弟对打仗的兴趣已经不大了。”
“胡说,这打仗是最好玩的事呢,哪能不玩啊?我这次就是带着兵马去打仗的啦。”
“这宁王已经被打败了,给抓了起来,押在南昌啊,老兄你该知道哩,怎么还要前去打仗?打谁啊?”苏亦星笑了起来。
朱厚照做了个鬼脸说道:“可以把他给放了,给一些兵他,让他再与朕来打一次,朕想亲自抓住他,呵呵,一定好玩哩。”
“晕死了,还有这种事啊?劳民伤财,不行的,老哥。”
“怎么不行呢,我已经传过密旨给王守仁了,就让他这么办…”朱厚照还是那么儿戏地说道。
“不行,老哥你要是想到江南玩一下,那小弟我陪着,可是这么胡搞有失天道的,绝对不行!快下旨让王守仁把宁王押到京城大牢里看着,等你回去后再作具体的处理。让大军回转原来的防地,我们可以带着少数的人,到江南去玩一次…”苏亦星一本正经地说道。随行的几位将军们听了苏亦星的话,都暗自竖起了大拇指,赞苏亦星这话说得好,自从上次的午门罚跪与杖毙十几位大臣后,再也没几个人敢向皇上乱提建议了。也只是苏亦星敢在皇上面前如此说话,而且皇上好象对他也凶不起来。
“兄弟,你说话的胆子真大呀,也不怕得罪了朕呢?”朱厚照嘿嘿地冷笑道。
“怕什么?老哥你要是真想杀兄弟我可能也不大好杀呢…小弟我可是个高手呵,哈哈。”苏亦星也脸色不好地回道。
“大胆奴才,竟敢向皇上要挟,不想活了吗?”插嘴说话的是副总管太监吴经。
苏亦星脸色一沉,脚下一动,一颗小石子从地面上飞溅而出“叭”地打在了吴经的口中,顿时掉了二颗大牙。痛得他“哇哇”大叫,鲜血从口中不时地流出来。
“本公子要是不看在你上次送我一艘官船的份上,决不饶你活命。”苏亦星怒道。
吴经望着朱厚照,哭丧着叫道:“皇上…”
朱厚照脸色一紧,喝斥道:“大胆奴才,朕与自已好兄弟之间的说话要你这狗奴才插什么嘴呀?活该!…”
吴经没有讨到好,白挨了这一下,苦着脸流着血捂住嘴巴走了。
沉默了一会儿,朱厚照轻叹道:“好了,朕算是服了你喽,听你的,撤军,行了吧?”
大帐中的文武官员此时全部发声了,一起跪下来齐呼:“皇上英明,吾皇万岁…”
苏亦星笑道:“这才是明君呢。咱们这次好好地玩一下江南,不欢不散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