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

“雁枫，朕不准你死！”

绝对霸然的话语，可惜在这里却派不上任何用场了。秦羽陌的妖力比雁枫强了不少，却在胸膛中了金灿灿一击之后，都险些死掉。

而如今的雁枫身上中了三把剑，却都是钉在胸膛之上，那就更没有活路可说了。

雁枫的身子在抽搐片刻后，便开始化脓。

极致的疼痛侵蚀的他的每一根神经，他想要开口说话，却是那么无能为力。现下他终于明白了，当初为何秦羽陌会变成那么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这种痛入骨髓的伤，怕是没有凡人能承受的住的吧？

“雁枫！雁枫！”

在极致的痛意里，雁枫听到了楚晟轩的话语。拼命的拉扯住自己的神智，跟楚晟轩在一起这么久了，他有一句话一直都没有说出来。

即便胸腔已经烂成一个大窟窿了，雁枫还是反手握住楚晟轩的手，气若游丝道：“楚晟轩…我…我爱你…”我爱你，三个一直都回荡在楚晟轩的耳旁，那么清晰，那么明亮。

“雁枫…”突然之间，楚晟轩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雁枫对他的爱，他从来都是知道的。可是，却一直都视而不见。

他迷恋云诗诗，因为那一场舞台剧。便觉得那就是他穷尽一生所寻找的，所以即便赌上了整个北漠，他也心甘情愿。

可是雁枫的话，让他心疼到窒息。他到底对雁枫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可能是爱情，可能是亲情，更可能是友情。

但不管是哪一样，他此刻都希望他不要死。好像他一死了，他内心的支柱就断了。

看着楚晟轩失魂落魄的样子，雁枫心里的那一份不甘，也消失殆尽。腐蚀已经蔓延到了四肢，雁枫闭上眼睛，嘴角含着淡笑。

就这样，楚晟轩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他的面前化成一团浓水，消失不见。

雁枫的死，好像让楚晟轩失去了灵魂一般，他看着手心里的黄色浓水，往昔的一幕幕全部都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站了起来，朝着云诗诗走了过去。

看着这个被自己爱疯了的女人，楚晟轩嘴里就像是吃了黄连一般，苦涩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诗诗拧紧眉头，有些不解楚晟轩眼里那一丝委屈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

“你想说什么？”终究是忍不住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