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茶道:“不见,不见,让他们在外面等着!”那人声道:“是。”
左元敏见状,心想:“这个小姑娘虽然只是个奴婢,年纪又轻,但是在张姑娘面前是奴婢,在其它人面前却是一言九鼎,威严而不可违拗。”门外人声响起,彷佛正要往外移去,却听得那姓张的姑娘轻轻说了声:“等一等。”
小茶听了,如奉圣谕,连忙叫道:“等一下!回来!”人声再度返回。那姓张的姑娘道:“问问看,秦老爷子在外面吗?”小茶站在门口,大声道:“堂主问了:秦家老爷子在这里吗?”
左元敏听得人声中一个苍老的声音,有如洪钟般响亮地说道:“秦日刚在此。”那姓张的姑娘说道:“既然秦老爷子已经到了,那就不要为难人家,请他留下来吧。”小茶回头应道:“是!”向外朗声说道:“堂主吩咐了,秦老爷子上前,其它不相干的人,都退开下去。”
只听得众人说道:“是。”该退开的退开,下去的下去,转眼水阁庭前只剩下寥寥数人。左元敏很想看看这个精神饱满的长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人在这里作客,主人坐着没起身,自己也不好跑到窗边偷看。
只续听得那小茶道:“秦家老爷子,你来找堂主到底有什么事?”那个自称秦日刚的老者说道:“承蒙堂主厚爱,秦家上下同受恩德,今日特来拜谢!”小茶道:“不必。还有其它的事情吗?”
左元敏在水阁内瞧不见那老者的表情,不过想他一开口就碰到了个软钉子,就是想好看也好看不起来。心想:“这个小茶一定非常了解张姑娘的想法,否则怎么敢这么替她回答。”耳里听着秦日刚续道:“此外还有一件事情,特来向堂主禀报。”小茶道:“老爷子就别客气了,请尽管说吧!”秦日刚道:“为了小犬的事情,老夫知道堂主费了相当大的功夫,也相当烦心,为了表示老夫的诚心,还有也是为了替堂主分忧,今天老朽除了带小犬来给堂主磕头之外,还多带了一个人来。”
小茶道:“原来这位就是秦公子啊?”窗外一个年轻的男声说道:“晚辈秦北辰,拜见堂主。”左元敏心中一惊,暗道:“秦北辰?”再也忍不住,起身跑到窗边,从窗缝中往外望去,只见一个锦衣男子跪在地上,正向着水阁的方向磕头。
小茶道:“秦公子不必多礼。秦老爷子,你说你还带了谁来?堂主这会儿还有客人,有什么事,请你先选择要紧的说了吧。”秦日刚道:“那是。”
左元敏从窗缝中但见秦日刚向后打了一个手势,身后闪出一个汉子,押着一个黑衣女子走到秦日刚身边。左元敏见了大吃一惊,原来那个黑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那天被秦北臣下药迷昏,下落不明的封飞烟。
却说那天秦北辰在确知出手帮他解围的女子,竟是烈火神拳封俊杰的女儿时,心中又惊又喜,算计要如何不动声色地拿住她。于是他极力邀请封飞烟到他的住处,趁着设宴款待的机会,于酒酣耳热之际,在酒中搀了一些迷药,同时迷倒了三人。
他得目标既是封飞烟,左元敏与陆雨亭就不但没有用处,而且还可能是个麻烦,不过一来双方无冤无仇,二来左元敏也算是有恩于他,要他暗下杀手,永绝后患,倒也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便吩咐家丁,将左陆两人扔到深山溪谷当中,任凭他们自生自灭,在他来说,这已经是格外开恩,甚至算是一种报答了。
至于秦北辰与封飞烟也并无仇恨,为何要设陷阱拿她?追究原因,还要算到柳辉烈头上。
原来这秦北辰出身武功世家,秦家先人在唐僖宗时,就已经在朱仙镇上落地生根了。那时黄巢攻陷长安,僖宗败走兴元,天下大乱,盗贼蜂起,秦家男丁兴旺,人人会武,在地方上颇有势力,当时正好右手结合当权势力,左手勾结地方盗匪,黑白两道通吃。接着唐亡梁起,天下四分五裂,秦家趁机迅速茁壮,家族势力也达到了颠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