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复咱们的问话,我葛某人答应饶你一死!”
伍天风道:“老夫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诸位有什么问题,尽管发问就是,但这座忠义侠府中,前后还有不少老夫带来的人,诸位得赶快动手将他们收拾干净,否则若有漏网,老夫就宁死不能吐露片言只字了。”
葛元宏点头道:“阁下此言有理!”掉头对谭家麒道:“就烦二师弟守在厅中,小兄和三师弟四师弟出去看看。”
谭家麒道:“小弟遵命,大师兄和师弟们小心。”
葛元宏又对陆小珞和郭文章道:“小兄去对付大门内的四名大汉,你们可到后面去瞧瞧,凡不是咱们家中之人,一律格杀不留活口!”
三人分头掠出大厅而去,不到盏茶工夫,便已一齐回返大厅。
伍天风颇为诧异的道:“这么快就完了?”
葛元宏笑道:“前面连大门内站班之人,在下一共收拾了六名。”
陆小珞道:“后面只找到七名,俱已送回老家!”
伍天风道:“六七一十三!”目光一扫地上的尸骸,道:“十三加十三,共是二十六人!”长长吁了口气,道:“果然一个不剩,好吧,有什么话就请问!”
葛元宏道:“忠义侠府空下来了这许多年,为何直到现在才来占用?”
伍天风微笑道:“这纯粹是时机问题,并无其他用意。”
葛元宏道:“什么时机?”
伍天风沉声道:“称尊武林,进而谋夺大明江山的时机!”
谭家麒“哼”了一声,道:“想的都不错,难道现在时机就成熟了?”
伍天风笑道:“若不是时机已届成熟,马上就要采取行动,也不会派老夫到襄阳来,以陈道隆的身份,大肆结纳人心了!”
葛元宏心头一震,道:“莫非你还想在府城内图谋不轨?”
伍天风摇头道:“那倒不是,只不过到时作个内应而已。”
谭家麒道:“你们定在什么时候采取行动?”
伍天风道:“下个月的初五日。”
此言一出,葛元宏等人登时心头大震!因为他们在太阳堡的决定是两个月后进攻熊耳山的“圣城”却没料到贼人方面比他们提前了将近半月,这一来,岂不是糟得不能再糟了!
伍天风的目光何等锐利,葛元宏等人心头的激动不安之情,已被他一览无遗,当下,阴阴一笑,道:“诸位且慢着急,更急的还在后头哩!”
谭家麒瞪了他一眼,怒道:“莫非又有什么花样不成?”
伍天风“嘿嘿”一笑,道:“下月初五日,‘圣主’在誓师之时,令师的六阳魁首,将是祭旗的第一道献祭礼物!”
谭家麒右手一探,抓住了伍天风的衣襟,厉喝道:“你这话是真的?”
伍天风笑道:“老夫没有骗诸位的必要,是么?”
葛元宏师兄弟们顿时如被五雷轰顶,个个目瞪口呆,冷汗如雨点般从额头滚落下来!
倒是陈挽澜比较镇定一些,他激动了一阵之后,心情便慢慢平静下来,缓步行了过来,望着伍天风,沉静地问道:“阁下既然能知道许多事情,定然是那‘圣主’面前的心腹得力之人了?”
伍天风深沉一笑道:“陈公子瞧老夫是否像个心腹得力之人?”
陈挽澜道:“我也不管你是与不是,我再请问阁下,是否与家父有仇?”
伍天风摇摇头,道:“老夫与令尊素昧平生,乃是毫无仇怨可言。”
陈挽澜道:“既然毫无仇怨,那么,阁下岂能明知家父将成为祭旗的牺牲,而不一伸援手?”
伍天风冷笑道:“老夫与他无仇,但他也对老夫无恩,那么,他的生死与老夫何干?”
葛元宏突然道:“你落在咱们手中,咱们饶你一命,这算不算得是恩?”伍天风道:“这是诸位与老夫之事,与令师…”
谭家麒截口道:“师徒父子乃是一体,阁下既承认咱们对你有恩,亦即是家师对你有恩,又怎么强辩为与你无关?”
伍天风一窒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