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母学,十得七八,小兄能败得了她,这份剑术确可无敌于江湖,当得第一!”
阮伟谦逊道:
“那里,那里…”
丁子光道:“这件事尚且不能让局内人知晓,倘若郑兄偕同得力镖手去,势必牵动局内,暂且郑兄不能远出,按照惯例郑兄出镖回来,应休息一段时日…”
他走向阮伟,抱拳道:
“子光的武技远不如郑兄,欧阳大哥为局中之主,千思万虑这件事唯有烦劳阮兄了…”
阮伟性格豪爽,慨然道:
“小弟尽力而为!”
欧阳治贤起身揖道:“治贤预祝小兄马到成功!”
丁子光道:“物主那边,我们尽量拖延,事后给与赔偿,但希阮兄能尽力赶回,挽救南北镖局的声誉。”
阮伟道:“这边能拖延多少时日?”
丁子光道:“三月内,可使物主无疑。”
阮伟坚定道:“三月内,事情无论成功与否,阮伟定有所报!”
欧阳治贤道:“你可需要帮手?”
阮伟想了一想,道:“叫凌起新跟着我一行好了!”
丁子光道:“何日起程?”
阮伟道:“即日起程!”
大家皆是豪迈汉子,阮伟辞别欧阳治贤,跟着丁子光说走就走,走到店前,却见闪进一位窈窕身影。
定眼一看,是镖主爱女欧阳芝,只见她身着长袖绢服,姗姗娜娜,一除早上凶傲之色。
欧阳芝垂首道:“阮兄…”
阮伟正色道:“姑娘有何见教?”
欧阳芝低声道:“三月回来,小再讨教高招…”
阮伟眉头一掀,应道:“好!”“那真要回来…”欧阳芝声音更低。
阮伟没有回答她这句话,跟着丁子光匆匆走出。
晚上,阮伟便与凌起新出了黄河南岸,装扮成镖客样子,两骑上标明南北镖局的招牌。
凌起新背着一个长形木匣,伪装红货,其实里面只是些银子,总共不过五百银。
一月后,来到川边,一路果然无事,安安稳稳,客店伙计见着他俩,都是殷勤招应,与别的旅客卓然不同。
凌起新来过四川,路途甚熟,川边山路崎岖,不易行走,他在前带路,阮伟随后而行。
长江,嘉陵江流经四川,两江至此,因地势的关系,水势十分湍急,舟船少有行走,俩人来到一山洼处,突见山的那头,飞来一骑红影,掠过凌起新身旁,凌起新但觉身后一轻,伸手摸去,木匣不翼而飞。
他大惊失色,呼喊道:“不好!劫客!”
阮伟落在他身后十余丈“白蹄乌”走山如履平地,阮伟轻轻一带,挡住煲缕锸康娜ヂ贰
红衣骑士勒马,阮伟一见是红衣红巾蒙面女客,心知此人便是要寻之人,当下暗自警觉,大声道:
“在下南北镖局副总镖头阮伟,阁下一介女子,为何作此强梁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