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吕南人!”
吕南人见他直呼自己名。虽是没有礼貌却不以为意,应道:“正是!”倒是陶楚忽然回头,怒色满面的向阮伟斥道:
“你…你…怎敢直呼其名!”
阮伟冷笑道:
“他也不是帝王,怎么呼叫不得!”
陶楚心中正要冲口说,他是你的父亲,当然不能直呼其名呀!但想到剑先生的瞩咐,不要拆穿阮伟的身分,总算尽量忍了下去。
温义一见吕南人和阮伟生的相像就生好感,不觉忘了吕南人在锺静的口述下是个不端的人了,当下接口道:
“小生是南谷来的,特来拜会帮主。”
吕南人含笑点头道:
“温老前辈是…”
温义道:“是家父。”
吕南人客谦道:
“令尊名满天下,吕某得识兄台,实是三生有幸。”
温义见他虽然是一帮之主,却很随和,心中十分赞佩,好感越发增加,笑容满面道
“小生单名义,能够拜见吕大帮主,才是小生之幸呢?”
阮伟心中已认定吕南人不是好人,这时见温义与他谈的好生融洽,以为吕南人又要诱惑义弟了,顿生忌意,大怒道:
“吕南人,你把凌大婶藏到何处去了!”
吕南人一愕,不解的问道:
“那个凌大婶?”
阮伟恨声道:
“就是锺静锺大叔的妻子,你身为天下正义之帮的帮主,却想不到作出拆散人家美满姻缘的恶事,不惭愧吗?”
他这一快口的指骂吕南人,吓的陶楚脸色苍白,暗道:“你这小子真该死,怎么指责起自己的父亲来了!”
吕南人涵养虽深,听到此事也不禁色变,气的声音发抖道:“你…你是何人,怎可信口诬人于罪!”
阮伟以为他是心虚,才致声音发抖,心中确定他有罪,义正词严道:“本人阮伟劝你确要好好反省一番,莫要做了人人耻笑的罪人,那时正义帮的声誉可就要一蹶不振了!”
吕南人气的话说不出了,指着阮伟呐呐道:
“你…你…”阮伟不等他说下去,接道:
“阮某见你是正义帮帮主才好心劝你,人孰无错,错而能改善莫大焉,希望你勒马回头,快快找到锺大叔,使他夫妇俩人重新和好,我也不会为难你的…”
陶楚听的亦是有口难言,他当然不信吕南人是这种人,确信阮伟是误会了,插口道:
“小子,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阮伟望了陶楚一眼,不理他说些什么,接着又道:
“今天阮某来这里,一是为劝劝名闻天下的正义主,相信他是一时糊涂自会改过,另为要找凌大婶请她传句话,现在她既住在这里,就麻烦你们传给她吧,过几天自有一位聋哑虎僧于今年腊月初一约斗剑先生于君山之顶…”
吕南人听到这话,总算惊出话声,道:
“你说什么?”
阮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