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赌博喝酒嫖娼就没了娱乐的世界,这种娱乐性新闻还是很受欢迎的。至少,没有哪个人说要去将挂在独立雕像上的毕娜可解救下来,只是在一边围观。
在独立雕像不远处的钟楼上,楚郁文悠闲的坐在那里,品着从庄园内送过来的咖啡,注视着广场一切的变化。只要爱德华或者说有些行动诡异的人出现,楚郁文立刻就能发现。在广场的四周,有很多行动干练的情报局人员,他们在等待楚郁文的命令,至于到底要抓捕谁他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服从,才是他们的天职。
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楚郁文虚指着奄奄一息的毕娜可,回过头看着被绑在钟楼边上的温蒂嘲笑道:“看吧,我敢说爱德华现在就在附近,可是他却不想着如何拯救你们俩,却为了保存自己而躲起来,这样的人可真伟大。啧啧!”
消息早在一天之前就传了出去,消息的内容很干净,东部一小村集体前往圣特拉尔旅游,如果爱德华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村民不能脸地也不管,整个村子一人不留的去中央,定是被人绑走的。而楚郁文这样说其实也不肯定爱德华就在圣特拉尔,只是想要诈一下温蒂,或许她也决来了呢?
当然,想法和现实还是有点差距,温蒂双眼无神的看着独立雕像上那在风中摇拽的毕娜可,眼角从未干过,却一声不响。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还是尽早一些说的好,你年纪不大,我不想采用一些过激手段,或许你会遗恨终生。”说着楚郁文一只手从温蒂脸上划过,本来好似麻木的温蒂抖了抖,睁着委屈又恐惧的大眼睛缩了缩身子,退了一些距离。
没有成为女人的女孩什么最重要?贞操,有些女人很是奇怪,即便是死对头,但只要被对方夺了贞操那么什么都好说,也许温蒂也是其中之一。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温度见了楚郁文脸上那末阴笑,呜呜的哭了出来。楚郁文轻笑了一声,优雅且绅士的端起咖啡杯,民了一口,继续关注着广场的变化。整个人就像是午后在晒在太阳下大发闲暇时光的贵族一般。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广场一点变化都没有,楚郁文皱了皱眉,打了一个响指,站在楚郁文身后和影子一般的苏菲娜卸下背在身上的箱子,递到楚郁文的面前。
巷子里装的是一把小卡洛斯的兵工厂最新研制出来的狙击步枪,射程八百米,虽然短了一些但是杀伤力却一点也没有减少。随意的在手中把玩了几下,楚郁文带着微笑,将一枚有成*人大拇指粗细,中指长短的子弹塞进了枪膛中。也许这个时候叫做子弹已经有点贬低,叫机关炮弹才算合适,不过无所谓。
举枪,瞄准,扣动扳机,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声巨响之后,温蒂才反应过来,连忙探出头望着广场上那独立雕像。挂在那高举的手臂之下的毕娜可,瞬间就像摔碎的西瓜,整个人爆开,化作一团血雾。楚郁文将步枪交还给苏菲娜,苏菲娜双手一按,整只步枪瞬间成为了一个钢锭,被丢在了地上。
楚郁文如此大张旗鼓的杀毕娜可,也没有丝毫顾虑,恐怕父亲现在和他一样,都急着四处寻找爱德华,也没有空管那么多。楚郁文一直隐藏的不错,实力和父亲一平却没有耀武扬威的炫耀,反而更加低调起来。在父亲眼中,楚郁文就是那个大麻烦没有,小麻烦不断的废物,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不良反应。再完美的人造人,也无法和规则相抗衡,哪怕是拥有了炼金术。
广场上的围观的人不仅仅没有惊恐的散开,反而很多人极度兴奋的大声尖叫起来,三三两两面色红润一场亢奋的和一边的交谈着,整个广场上空嗡嗡声不断,就像有飞机低空飞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