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次南行
汇仁行,在小chang安集只避了数日,当义军控制了城外之时,汇仁行的生意又立刻活跃了起来,因为这次能够击败严尤的大军,汇仁行可以说是立下了大功。
刘玄、王常、刘寅对汇仁行的事业可谓是支持之极,更是大力嘉奖汇仁行,其自然是风光无限。
姜万宝更是除小刀六之外最为红火的人,生意场上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过,不能zuo宛城之内的生意却是个遗憾。当然,其粮食和私盐生意却可以明目张胆地与义军jiao易,而此刻他们的生意网络已经建起来了,gen本就不必再去烦恼。现在小刀六已经不只是拥有汇仁行了,其产业已扩张到许多行业,而且手下人才济济,主持一方的人物也多,是以zuo什么事都变得轻松。
小刀六回到南yang,却开始将许多物资向北方暗中调运,并介绍了林渺在北方的发展情况,这让姜万宝和虎tou帮的弟子皆欣喜万分,许多人都愿意去北方,不过小刀六却希望留下一批人帮姜万宝在南方发展。
南方的生意网络便全由姜万宝主持,而小刀六则去北方再打基础,待扎稳了gen,再将南方的资产移去北方。
事实上,他们生意的发展本就是放眼天下,而不只是局限于某城。因此,在南yang留下姜万宝也是战略上的需要。
天虎寨的那群秘密强化训练的兵ma暂时尚留在天虎寨,也是作为姜万宝巩固南方生意之用,而此刻与绿林军的关系,许多事情都不用发愁。
惟一的问题,只是刘玄想让天虎寨也加入到绿林军中,想要拒绝都有些难,于是刑风只好将天虎寨的寨众分散到各地,协助zuo生意,也好堵绿林军之口。如果天虎寨只想经商,绿林军自不好强bi1其加入。人各有志,只要天虎寨不拖他们的后tui就行了。
“前面是郑口镇,天色将晚,不若我们先到镇上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吧!”许平生提议dao。
“一切就由chang老安排吧!”林渺点了点toudao。他们已离开枭城近两日了,倒没有遇上什么麻烦,一路平静,倒是见到了许多难民,各地战luan不止,百姓皆跟着遭殃。
ju鹿的ma适求与高湖军也是素有不睦,常会大动干戈,是以清河ju鹿的百姓多往邯郸和信都之地跑,这也是路上见到这许多难民的原因。
郑口镇,乃是赵、齐jiao界之chu1,临德和武城,距高湖军和重连军活动之chu1也不太远,是以,镇上居民并不多,但商旅却是极多。
郑口镇,土地虽然fei沃,平坦一片,无险可守,是以非兵家重镇,但却易遭liu匪贼寇洗劫。镇中之人极好武风,加之赵齐之地民风豪爽,这使得郑口镇也是三教九liu汇集,帮派众多。
当然,这些帮会只是小小的带有地方保护色彩的组织,以联合抗击liu匪贼寇之用,并不能与高湖、重连这等义军相比,不过这镇上居民极复杂,民情也复杂,因四临皆有强大的势力存在,这镇上的三教九liu又难免与那些大势力挂钩,以图不受欺辱。
便是在这zhong派系混杂的镇子之中,各zhongjiao易也极为盛行。因为这里是数gu势力的中心,如德州和武城这样的地方,因仍受到朝廷限制,不能放开手脚,但如郑口镇这样的所在却是谁也guan不了的地方,相互jiao易,直接而无顾虑。是以,人们乐得在此作中转,而无须担心对方耍什么诡计。
林渺一群人自然引起了镇上人的注意,只看这一队人坐下的骏ma,便知其来tou不小,是以镇上的酒楼客栈都盯好了这块香馍馍。
“客爷,你里面请!”店小二也是势利之人,见这群人的气派,便不敢怠慢。
“有多少间客房?我全包了!”许平生冷然dao。
店小二吃了一惊,问dao:“大爷你要包下所有的客房?”
“别啰嗦,先去给我们准备三桌酒菜!”许平生沉声dao,微有些不耐烦。
店小二哪敢自讨没趣?这一行二十余人,人人气势bi1人,瞎子也知不好惹,忙应声退了下去。
掌柜哪里还敢闲着?亲自打点一切。
“这是预付的订金,这里的每一间客房我都包了,听好,不许再有外人住在里面!”许平生掏出一锭黄金沉声dao。
掌柜也吃了一惊,一锭金子的订金确不是个小数目,他哪里敢说不?不看金子面子上,也不能得罪这些人呀,谁知这些人是什么来tou?
“是,是,小人这就去给大爷准备!”掌柜唯唯诺诺地dao。
“记住,好好照看我们的ma匹,以最上好的草料喂它们!”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掌柜应声而退。
林渺诸人坐定,立刻又有人推门而入,高呼:“小二,给我们备一桌酒菜!”说话间几人悠然坐在离林渺不远chu1的一桌坐下,目光斜瞟了瞟迟昭平。
“这几人沿途跟了我们一天!”林渺拿着筷子轻轻地敲了敲,小声dao。
迟昭平不由得微微讶然地打量了那坐定的六人,果见皆是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望了望林渺,讶问dao:“阿渺是怎么知dao的?”
“感觉,在信都之时,好像曾错肩而过!”林渺低声dao,眉目之间却泛起了一丝冷笑。
迟昭平也冷然一笑,鲁青却dao:“让属下去试试他们的来历!”
“不用,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使出什么花招来!”林渺伸手阻止dao。
“客爷,你要的酒菜,这是本店最有名的红鲤跃龙门和翡翠金丝ji;这酒乃是敝店所酿二十载陈年老酒,还有菜慢慢上来,请诸位慢用!”掌柜一边han笑介绍一边将酒菜摆好。
“好不好,吃过才知dao!”铁tou不耐烦地dao。
“是,是,吃过才知dao,那请大爷先品尝吧!”掌柜赔笑dao。
“你去忙吧,记得快些把菜送上来就是。”林渺挥了挥手dao。
另两桌的黄河帮弟子此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坛,这一路急赶,确也有些累了,而且此时虽是初春,但却寒意未减,一路的风霜,自然要借酒nuanshen,而且听说这酒是埋了二十载的陈年老酒,对于北方好酒之人来说,其本shen就是一zhong诱惑力。
“好酒,果然好酒…”黄河帮的弟子张口便饮,不由得赞dao。
铁tou也掀开泥封,开坛便闻到一gu扑鼻的酒香,不由得赞dao:“好酒!”
林渺也是好酒之人,铁tou自然先给他斟上一碗,这才给傍他而坐的迟昭平斟酒,随后是鬼医铁静。
林渺也受不住诱惑,先品了一口,不由得赞dao:“果然是好酒,不过…”
“酒有毒!”鬼医也轻呷了一口,蓦地伸手夺下迟昭平手中的酒碗,低喝dao。
“啊…”鬼医这一呼,顿时将所有人都惊住了,尤其是那些喝了酒的黄河帮众。
许平生和鲁青的手停在空中,那杯酒也便顿在虚空。
“你喝进去了?”迟昭平吃惊地望着林渺。
铁touchangshen而起,直扑向屋内的厨房。
黄河帮众只在片刻之间便皆ruan倒于地,口吐白沫。
“快给他们服了!”鬼医迅速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