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心领神会，顺着袖递过去一块碎银，低声笑：“小小意思，请王先生拿去喝茶。”

那王巧嘴撇了撇嘴，嘟囔：“也怪老自己贱！上个月初八，我闲着没事去街上闲逛，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走到了祭坛那里去…”

那王巧嘴“呸”了一声，低声笑：“真***！你没看老从京里逃来了吗？关他近卫军的鸟事，老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回那个鬼地方了！”

王巧嘴摆了摆手，低声：“嗨，别提了，老真***晦气，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这是赶着跑路逃命呢！”

有人借附和：“是啊，听说国师他老人家是神仙下凡，皇上吃了他的丹药，当场就治好了多年的顽疾。如今的京城里，谁不知国师的神通广大啊！”王巧嘴哭丧着脸，有气无力的叫屈：“我哪有这个胆啊，那祭坛看着实在渗人，每次我多看几都直冒冷汗。只是那天不知哪不对了，居然绕到了祭坛后面。嗨，你们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他说到这里，大伙顿时如同炸开了锅一般，有人扯着嗓嚷嚷：“你小胆可够大的，那祭坛乃是国师亲自督建，没人胆敢靠近半步，你竟然敢去那里玩？”

大家顿时都哄笑了起来，有人笑着调侃他：“喔唷哟，王巧嘴也有这么气的时候呀？是不是‘倚翠楼’把你赶来了？啧啧，怎么当个公…也有这么多的讲究啊？”

那老者愁眉不展，随答应了两句，与旁的豪汉对视一，俱是满脸忧。倒是桌旁的几个闲汉大笑了起来，有人笑骂：“王巧嘴，你连皇帝老都敢讲，小心近卫军听到了，活活扒了你的！”

都逃了家乡，我们听说这京城乃是最后的防线，这才特地赶来避难。又怎么会突然戒严了呢？这…这可如何是好！”那瘦汉笑了笑，拱手还了一礼，：“在下乃是京城人士，人称‘巧嘴儿’王琛，平日里也喜听些小消息，如今拿来献丑，见笑见笑！至于这个京城戒严之事嘛，这个这个…”说至此，他颇为诡异的笑了笑，却不再开。

大家都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七嘴八的问他，就连静静坐在一旁的张然羽都被引了注意，暗暗留意了几分。

那“巧嘴”王琛顿时眉开笑，了，：“老人家还真是客气，这个京城戒严嘛…还不是因为玄夜大军攻了过来，看就要攻京城，皇上吓得差了，赶下令全称戒严，防范有细作趁机混来捣。嘿嘿，至于这过路的凭条嘛，如今早就不再发放了，老人家你若是想要城，还是趁早远远绕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