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部《太阴真经》?廉师叔当真好气魄,怎么就惹到了那位阴篱子门下的头上,前些时候那位鬼母刚出风头,竟出手灭了碧流观满门,连师父偶出关一次,也不由感叹那;讽劲。怎么咱们廉师叔便自尖惹那阴篱午。怀与得人家且阴灭法台。这般话都说得出来,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毛可宁虽然口中如此说,神色中即便有了几分不满,却也没显出什么不安,毕竟,不说那廉师叔不可能真个将那李峰父母如何,即便真的如何了,他们苍山剑派也不是碧流观,不是任人行事的二三流门派。
“咳,廉师叔也不是故意的嘛!”罗师兄闻方笑了笑,也是一脸无奈。道:“只是,后来廉师叔几番想再与他说话谈清,却始终不再见那李峰出现,好似当真一门心思修行《太阴真经》,然后等着十年后来建那“太阴灭法台”了!师叔又试了几回,见那李峰始终不肯现身,他又还有他事,不能真个在那儿硬陪下去。便不得不转回山来,和掌门师伯说了此事,然后掌门用**力掐算了一回,这才知道,原来其中还有藏着另一件大事”
毛可宁静静的端起罗师兄不知何时摆上的茶杯,就着残茶,自家摧动法力引来清水煮沸,细细品了半天。才又抬头看着一脸憋闷的罗师兄。扬了扬眉头,缓声问道:
“怎么了,又有了什么大事?”
罗师兄一脸郁闷,也没了逗乐的心思与削情,只是略略说道:
“阴篱子那个,老怪物三灾未过,自然转修去了阴篱子他心气太高,想以鬼修之身证上:品的天仙功业,结果三灾来时,那第三劫实再凌厉,使得阴篱子也自知无法渡过,于是穷途之中,便想了瞒天过海,李代桃僵之法,以法力将新死的李峰之魂凝出,想凭着李峰与他魂魄天生相似之便,在天劫时先用李峰挡灾,消去那天劫三分威力,以期那万一的成道之途!不过,此事终究大违天和,阴篱子算计虽好,却是最终功亏一篑,不知出了何故,不仅未曾渡过天劫,转世重修去,而且反倒把一身功力尽数便宜了李峰那无知小子,弄出了个把“太阴灭法台”当玩笑的小鬼修”
毛可宁闻言不由轻轻叹了口气,这才知道他即将出手擒住的鬼是何来历,不由苦笑道:“师叔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金丹温养之势刚过,论起法力,比那李峰差了十倍百倍也不止,连廉师叔都无法弄好的事,又叫我如何去擒人家”
罗师兄哈哈一笑,道:小毛头,这时怎么又发起呆来,我说了这些,人难道还不明白,那李峰虽然法力浑厚,可毕竟从前全无修为,如何能够御使如意,只要看准这点,便纵修为差他十倍,只要谋划得当。也未必不能反制之!更何况。听看他出身来历,便可知他初入修行道。终究不似你我,行为处事,还是以凡人眼光而断,你若轻身而去,他既然不知你来历,只要处理得当。不要像廉师叔那般处事,又何必非与他硬来?”
毛可宁叹了口气,道:“师兄你就会使嘴皮子,听着先前之言,便知那李峰定是个有主见的,何况前天刚遇了师叔那般修士极品,此时我若再去,无论如何行事,恐怕也是妨备居多,怎么会容我用什么暗里手段?”
罗师兄笑嘻嘻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对了,掌门师伯还说了,这事你一人若是不成,可以去找你那五个师侄,毕竟他们常在俗世里厮混,论起那些心机手段,却比你还要高妙许多!”
毛可宁叹了口气,喃喃道:“也只能这样了!嗯?这是
话说一半,毛可宁忽然金丹一震,突有所觉,连忙起身往外看去,一脸惊喜交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