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人物一想转走道家路数,结果冲击元婴境不成;瓦发弄想试试魔门神消。结果私引天魔又不成;最后迈想门舍利法身之路,结果还没练几天,就终于不负众望的走火入魔,以致于肉身僵死,元神纪散的端木老岛主!
这位敢拿自家修行当试验田,对于诸派修行功法百无禁忌得令人发指的强人,终于也在鬼母妙手下。理顺一身法力,老老实实走了他们旁门最大的出路散仙!
最终,一番皮笑肉不笑的相处后,在杜宇强烈要求下,终于,在鬼母心情大好之余,杜宇也终于得以脱离苦海,从此远离这个像太阳发光发热一般招惹事端的鬼母前辈
一并且得以在留下一样东西的前提下,又带走了一样东西!
“唉”
轻叹一声,在早这苍山下等了三天。才终于在刚才看见毛可宁那孩子的剑光入山,骚包之极的放出自家法力打招呼后,杜宇便老老实实的极目远望,也装起了世件高人。
毛可宁匆匆自那藏云洞中御剑飞遁而出,出了洞口,只在半空中略一盘旋,便自发现了他们所处的云弄峰顶上,一个身着休闲装的青年男子临风而立,一股肉眼不可见的禅光冲天而起,那禅光化成道道金光冲宵。一至空中,则又结成片片金莲落下,又隐隐于落花中传出声似有似无的禅中唱龙吟。
“哈哈,杜宇,你小子可算是来了!”毛可宁看着杜宇在峰顶卖弄手段,不由心中一喜,连忙将剑光一落,显出身形,往杜宇叫道:
“一去三个多月,总不见你如约前来,寒风谷那里也未听见你的消息。还以为你被那玄灵老魔的徒子徒孙们捉回去烤着吃了呢!”
“我身无二两肉,哪有什么好烤的?何况”杜宇见毛可宁一脸喜出望外之色,心中也不由微微感慨,嘿嘿一笑,收起了他那一手拉风之极的“大须弥禅光。”调笑道:
“怎么说我也是跟着毛大少混了段时间的,若是只凭了玄灵那几个。徒弟,便能捉了我回去,那岂不是丢了毛小呆的赫赫威名!”
毛可宁一听那“毛小呆”之名,不由脸上微僵,暗骂了一声田涛祸害不浅,这才干咳一声,顾左右而言:
“咦,汪涵呢,怎么没她的气息?莫不是她还在山下等着,嘿嘿,你也无须这般小心,休说我这些同门并非那般不讲事理,纠着人鬼之别不放之人即便真是运气不好,遇见了一二个那心思犯浑的,有我在这儿,也断然不会让汪师侄受了委屈一汪涵之事,我也曾与师父说过。师父也还想看见见这位清铃谷的小故友呢!”
杜宇闻言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毛可宁以为他是担心汪涵鬼修身份在苍山剑派里惹是生非,这才未曾带她上来,不由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
“唉!此事一言难尽!嗯?对了,这位是,”
其实毛可宁现身之后,便又一道剑光慢腾腾的自峰下升起,也径自跟着毛可宁幕到杜宇身旁,却是一个面相忠厚的青年,只是毛可宁却恍然不觉,只是一个劲与杜宇说话,而那忠厚青年却也真如其面相一般,不气不恼,只是忠厚的笑着看他二人笑闹说话。
看这情形,杜宇如何不知这位必然也是与毛可宁交好的同门,只是毛可宁与其向来闹惯了,倒是诸事无忌,可他一个外人,还是个想在人家门派眼皮子底下安置洞府的外人,又怎好真个拿大,也一般视作不见,便连忙向一旁毛可宁相询。
“咳,这位是我师兄,罗峰鸣罗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