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地社会开始向进攻者悍然实施反击,甚至不惜和对方同归于尽。母巢中的生命体源源不断的产生出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成长,马上填补到因为其它生命消失,所留下的空缺之中。
整个社会就在这种残忍的竞争里慢慢发展,除了唯一的智者外,所有地生命都是无惧死亡的斗士,也是勤劳而不知疲倦的工作者。一个只有几千个个体的社会,制造出的攻击,足以让十倍甚至百倍于己的陆地群种魂飞魄散。
“这是必然的过程,要让社会臻于极致。真正达到如臂使指的程度,那需要完全放弃个体智慧,如果个体不倒退,每个具有智慧和欲望的生命都想成为独一无二的统治者,显然无法让整个群落在残酷的生存竞争中存活下去,”阿尔丰斯看着自己创造出来的生命,这可不是按照他的意思进行的改变。完全出于物种的自发性“这是智慧的结晶,为了保持社会的高度凝聚力,每一个生命都在竭尽全力的让所有同伴活下去,它们都宁愿放弃了个体的思考力量,做到各司其职,所以蚂蚁和蜂这种社会性昆虫才能得以成为,堪与人类匹敌的生存竞争对手。
两者稍微有不同的是,这些生命是后天对个体的理想和智力进行舍弃,以促成社会的高度统一,这和昆虫漫长的发展过程有着相当大的差别,阿尔丰斯创造的生命因为智慧太高的缘故,意识到社会性的最终根源后自动放弃自我,而昆虫则是从漫长的岁月中进化出高度的社会性。
无可否认,虽然性质不同,但两种相似社会都具有一个完全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无论任何个体,都以社会的发展为前提,对自己的生命没有任何吝啬,必要的时候,任何一个生命都会将自己最宝贵的生命进行无私奉献,不会像大多数人类那样有所保留。
敢于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勇士并不在少数,但放眼整个人类社会,要求所有人都做到这种绝对的无私,恐怕还是太难。
建筑于母体的这些类似原始社会的物种终于和来自陆地的物种进入到相持的阶段。
遗传让它们的特长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在构成社会之前,大多数是强悍的个体,都具有高度智慧。在舍弃个体智力的同时,它们并没有丢失强壮的身体,社会中唯一的智者策动所有的攻击行动,而其它生命则像拳头一样根据头脑的命令频繁出击,或用身体构成坚固的防御,双方维持着不相上下的局面。
众多的个体损失,让这些海洋种群学会了怎么才能让新成长的同伴,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这个庞大的社会机器中的一份子,母体产生生命的周期也越来越短,具有高度组织性的社会越来越大,当达到某种程度的时候,其中几个具有生殖功能的母体从原有社会中独立出去,开始形成新的社会,就像细胞产生了扩张性繁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