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飞到空中的灵珠忽然停了下来，低看着聂无双问：“你有何不妥之？”语气依然是那样平淡，与聂无双印象中的珠姥完全不同，可那份关，倒是让聂无双有些惊讶。大乘老祖的回报，绝对不会是在嘴上。难怪当年祝无常和郎坤，都会皆尽全力帮助自己。

“但是你内好象多了另一东西。”葫芦灵挠了挠脑袋，一脸的茫然，显然他也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无妨，前辈先回蟹圣星去吧，想来宗门弟早已经等急了。”聂无双冲着灵珠勉笑了笑。

灵珠双臂伸直，伸了个懒腰，全发一阵微微的声响，站起来，仰看向聂无双和祝心莲，也不知想些什么，片刻之后一脸惋惜的摇摇。

可他从未听说过，有哪位大乘老祖，心再起的，他们永远都是那样超然外，云淡风清。相比之下，或许在总实力上，他应该能够超过绝大分的大乘老祖，甚至可以说是圣域第一人。

“你觉得对我有害还是有利？”现在的灵，只能表达最简单的意思，稍复杂一些的，他心中明白，却无法表达来，聂无双只能一诱导他。

“但是什么？”没等聂无双松气，这“但是”两个，又将他的心吊了起来了。

不敢当啊。”

聂无双颤抖了一下，不知不觉中，冷汗爬上了额。比起那些飞升的大乘老祖，他留在圣域的时间太长了。

“不知，不算好，也不算坏。”葫芦灵想了好半晌，憋一句令聂无双无可奈何的答案。

聂无双木然的，直到灵珠和祝心莲的影消失之后，聂无双在上一拍，葫芦印从内飞。

“可惜了心莲，我们走吧，他们应该等急了。”灵珠淡然说，这说话的语气，聂无双再熟悉不过了。刚刚渡过心劫，灭掉心的人，皆是如此，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的平和淡然，原本再火爆的脾气格，也会在这段时间消失无踪，之后才会慢慢恢复少许。

难，这心真的会再次滋长来？

当然，这也是因为那两个灵，并不完整，虽然灵智并不算低，可连化形都没有完成，在这一上，甚至还不如化骨。

一灰白的光芒从葫芦印中，却不是小世界的投影，那白光照在上，有一的觉，很舒服，让人很安心。

渡劫是一个灭除心的过程，可人只要有贪、私之，即便灭掉了心，谁能说不会再滋生新的心？

“有事尽找我。”说完，一柄传音飞剑从空中抛下，这代表着灵珠，一位大乘老祖的承诺。

葫芦好像不太理解心是什么，聂无双解释了好一会儿，将心的起源，成长，以及最后渡劫之时凝结成的劫光劫云，从细说了一遍。直到说起劫光之时，小葫芦连连，表示他明白了。

或许…或许只有长风居士和天众，才能从中看一、二。可此时的聂无双，绝对不想与他们扯上一关系，早已经上了通天炼制的饰，众星园已经无从追踪他的去向。

可在心境上，经过数百年的时间，觉得远不如从是非林中，渡劫之后那段时间平淡，好似可以看透人间的一切。

特别是离开帝蓝星之后的这段时间，首先遇到凌妙，让他心中着实激动，接着找到焚天鼎，听到妻璇莹的消息。之后与焚天斗嘴，哪里还有半渡劫之后的心态？

原本想知劫光的作用，此时聂无双却完全没有那份心情：“葫芦，你可知心？”

“我里可有心？”聂无双连忙问，此时的他，有病急投医的心态，很想知自己的情况如何。除了葫芦灵，他再也找不到其他人帮助。心藏于心底，意识海最底层，就算是灵珠这样的大乘老祖，也无法判断他是否滋长新的心。

三百年光？忽然聂无双心中升起一个古怪的念。大乘老祖，都会在三百年左右，飞升仙域。这会不会又是与心有关？

片刻之后，灰白光线收回葫芦印中，葫芦灵一脸迷惑的看着聂无双，想了想说：“你里没有结成劫光的东西，但是…”

“知。”灵，其实他本就没名字，当无情和葫芦合为一的时候，已经形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全新的灵了，他的意识与当初的两个灵从本质上就没有任何相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