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真实shen份
经过一场大劫,一切都归平静,容溪之前一直jin绷着的shenti才慢慢松懈下來,冷亦修命令她哪里也不准去,在红袖苑中静养,除了每天半个时辰的透气之外,平时的时候一律要在房间里休息。
红袖苑的房间里燃了地龙,热乎乎的让人感觉分外的舒适,李海江也忙碌了起來,暂时放下了那些研究,好好的为容溪熬各zhong汤水,以此來滋补容溪亏损的shen子。
她生产之后便一刻不停的开始的奔波,给shen全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好在宁王府里什么珍贵之药都有,又有李海江这个医林圣手,调理起shen子來自然不在话下。
日子平静的度过了一个月,容溪感觉自己的shen上都快发霉了,她总是站在窗子前张望,快要过年了,宁王府里人人喜气洋洋,都在张罗着过年的事情。
这一日,冷亦修从外面回來,看到她又在窗前,不由得一笑,脱下shen上的斗篷说dao:“怎么,觉得闷了?”
容溪伸了伸腰说dao:“自然,你快闻闻,我的shen上都有霉味了。”
冷亦修就势搂住她,把tou埋在她的发里,嗅了嗅dao:“我分明觉得香得很…”
容溪忍不住笑了笑“这几日可有什么消息?”
冷亦修抬起tou來说dao:“正在跟你说,明白同我一起入gong吧。”
皇帝看着眼前的这对夫妻,心中的味dao繁杂,虽然有淡淡的怅然,但是,这个决定是不可再更改了。
他沉声说dao:“修儿,朕决定,明日便下旨,将皇位传于你,你意下如何?”
他这话一出,容溪和冷亦修不禁愣了愣,两个人都沒有想到,居然会有这zhong事情发生,冷亦修不知皇帝此时说出这些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想着试探自己,他上前一步dao:“父皇,儿臣年纪尚轻,挑不起这样的担子,国家安危不是小事,儿臣愿意像以前一样,为父皇之命是从,为国征战沙场。”
皇帝摆了摆手说dao:“朕老了,也该是时候享清福了,你年轻有为,是块好材料,朕相信你能zuo得好。”
冷亦修还想再说什么,皇帝摆了摆手说dao:“你先不要急着表态,朕传位于你,也不是沒有条件的。”
他这话一出,冷亦修和容溪的心又微微一提,就知dao他沒有那么简单传位,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会突然就下了决定?
皇帝的目光沉沉,在容溪和冷亦修两个人的shen上扫來扫去,沉yin半晌这才说dao:“朕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和容溪必须解除夫妻关系,我大昭皇帝以及皇后的shen份必须尊贵,将來后世子孙也一样,这样才能够世代传下去。”
冷亦修的脸色一变,容溪在心中冷笑,说了半天,原來这老家伙打的是这个主意,居然还说出什么shen份必须尊贵正统之类的狗pi话來,真是可笑。
冷亦修掀袍子跪倒在地“父皇,请恕儿臣不能遵从父皇的旨意,儿臣与容溪,是至死都不会分开了。”
“你…”皇帝的脸色一沉,目光冷了冷“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连这万里江山都不要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朕准许你和她在一起,你坐拥天下,岂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父皇容禀,儿臣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儿臣这一辈子,只要容溪一人足矣,不guan是现在风华正茂,还是将來垂垂老矣,儿臣只愿与容溪在一起,不会再娶其它任何的女人了。”冷亦修声音坚定的说dao。
大殿内安静无声,他的声音字字如珠落,清晰的落入皇帝的耳中,他的脸色白了白,手指着冷亦修“你…你…居然…”
“皇上,臣妾还有一事要禀告。”容溪突然开口说dao。
皇帝正在气tou上,他gen本沒有注意到容溪对他的称呼已经发生了改变,他冷冷的看了看容溪,一挥手说dao:“讲!”
容溪面容沉静,声音轻婉“皇上,您可还记得当初谦妃生下冷亦修的时候是在哪里?”
皇帝被她突然这么一问,脸上不禁有些茫然,容溪心中冷笑,本來也沒有指望着他想起來,她继续说dao:“是在一座破庙之中,那个时候,谦妃的shen边只有皇上您派去的产婆,而破庙中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生产,那名女子生下了一个男婴,而谦妃生下的或许也是一名男婴,否则的话,她也不会一直以为是冷亦修。”
“你…什么意思?”皇帝的脸色突变,他像看着一tou怪兽一样看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