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匈人非常信奉神灵古钦洛伊作为匈族专司祭祀的呼衍氏族他们对于神灵虔诚的敬畏远远过其他人。古钦洛伊祁连雪山上受挫还有那金光照在霍将军上的自然奇观令他的信仰生了严重的分歧。所以他一会儿为了忠于祁连山大神的选择而救我一会儿为了匈人的尊严而自杀一会儿又因为对于汉军的天然仇恨而刺杀云大人…总之他已经因为信奉的神明不再看顾匈人而脑混了。

遥远的名字…我现在还没有想到这么远。

我一件事情心中悬挂很久：“荀大人…在我们失散的黄土崖下。”

“呼衍氏是什么意思？”我站起来古钦洛伊的话令我觉到了匈帝国似乎有着他们特有的某秩序。

就在他年过半百儿孙满堂安享人生的时候元朔四年漠北匈人北犯云中城两个业已成年的儿因前往云中接生意而死于战火他相濡以沫的妻无法承受丧的大打击一月后也撒手人寰。从此他成了无家可归的鳏夫。适逢卫青大将军龙城大捷皇上开始全面召募抗匈人。关云飞仗着贩多年练就的好板顺利加了大汉朝征匈的军队。

河西匈不是他的仇人漠北大沙漠中才有他心心念念要斩杀的刻骨仇敌。

你究竟是天神还是鬼。你为何可以穿越祁连山地六月雪？！”他双手举天前汩汩血。形容非常可怕。我从他地瞳孔里看到濒死的信息我向后退去。

“匈人好像都顽的。”我见惯了队中的匈降将有时候几乎忘却了他们狼族的本。这个古钦洛伊让我又一次见识到了匈人狡诈顽的草原民族血。

“他疯了。”我说走上去避开他狂挥舞的手臂一把尖刀扎了他的心脏。他突然吃痛睛猛然睁大他看着我的双眸又好似非常清醒：“苍狼的女人…好…”他的这份清醒让我稍微犹豫了一下不过刀已经扎了去我手的这个位置他活不过两秒钟。自从确定他并不曾真心降伏汉朝起我就动了杀念生怕他暴我们的行踪。

他大吼大叫大声哭嚎：“难长生天真地要把匈族的命运在汉人手中吗？…霍去病…五百年一现的苍狼神居然不是大匈的勇士…”他已经陷昏聩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关大人却沉浸在了这个遥远的地方：“霍将军一定会带我们去漠北让那里从此再无匈王！”关大人已经将近四十岁了他曾经家有良田“文景之治”轻徭薄赋的宽松政策让他靠匹生意维持着很宽裕的生活。

云柯轻轻拍拍自己老哥的肩膀关大人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云柯说：“最顽最凶残的匈人都在漠北。”关云飞说：“我们都等着去大漠彻底端了他们的老窝。”他的睛望着东北方：“漠北…”

刀略搅他的睛顿时变得灰暗。我侧过刀让血浆不要直接到我的上。然后将他的平放在地面上——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他不肯把握是他自己的事情。

我还是决定把这个事情说来云柯和荀郅同安定他们之间的情决定了云大人一定会去救他的。事情过去了不过一天当初我不救他只是因为没有条件现在不同了我们有很好的战他们两个看起来力壮的。

云大人说：“呼衍氏是匈族的四大贵族之一专门负责祭祀。祁连在匈语中是指苍天祁连山就是他们心目中神圣的天之神山。匈人中只有他们这个族的勇士拥有登上祁连山绝的特权。这也是霍将军决定让他带路过雪山的原因。”

关云飞吃惊地看着我平静稳定地完这些事情：“你…”云大人似乎并不意外他曾经和霍将军同赴祁莽川见到过我与月氏左庶长的一战。

他们停住了步关云飞说：“那一定要去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