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面对成为死犟派时的李世民，唐瑛叹声气，摇摇：“我以为，在过去二十天后，作为皇帝的你，应该想明白了很多事，可从你的话语中，我能觉到，你本就没用心去想过我的事。你在回避，或者说，你在逃避，逃避一次情上的失败。”

“是我放不下…李建成，还是你放不下？若你真的放下了，又怎么会想用这法来拉远你我之间的距离？而且，你敢发誓，你没有对他动心过？你自己也说过，他对你，比我对你还要好。”

“都过去一个月了，你居然还在想这些。”唐瑛轻叹一声，苦笑着摇摇：“天下已经尽在你的掌握中，你还放不过一个死人吗？而唐瑛在你心目中，依旧是那个摇摆在太和你之间的女人，对不对？”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李世民此刻本不会承认他对唐瑛的利用，何况，唐瑛也说过，就算是利用，难不应该吗？只是，面对唐瑛的咄咄人，李世民依旧持着不肯放弃那一不必要的尊严。他迫自己不能生气，不能上唐瑛的当，不能了分寸，所以，他选择了攻击，而不是虚心的防御：“你的反击，究竟是不忿朕对你的使用，还是为了他（李建成），或者是为了你所谓的义？”

唐瑛听着李世民忿忿不平的话，望着他恨到极的表情，却是很想笑。原来，说到底，不是李世民也好，长孙无忌、杜如晦等人也罢，就连裴寂和裴矩等人，也都认为她在情上是首鼠两端之人。看来，为这个时代的女，再也摆脱不了男人附庸品的命运。而她不过就是想争取一个独立自由的人格罢了，却是这么难。

“是，你不会看错我，也不会看错尉迟敬德，更不会看错父皇，你一直以来都是算无遗策，所以，朕才会在最重要的时刻，最满意的时候，遭受到你狠狠地一击。”

唐瑛回看看长孙无垢，冲她笑笑，再回，看着李世民有些尴尬的样，笑：“多谢皇后娘娘为我说情。忠吗？我不知。我事随心，我用心也是一，我的承诺虽然从来没变过，但我付了十倍的努力，却没得到相应的回报。而我所知的却是，在我付努力的同时，却也成为了别人手中的棋。皇帝陛下，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很好，你还是那样的聪明。”等将苦涩的味品尝够了，李世民也终于说话来了：“你不甘心，于是，从你告诉我你要遣散家人开始，到今天与父皇联手，为了对抗我，为了报复我，你谋划了这么久。很好，你选择了一个最佳的时机，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我最得意的时候，让我站到了lun理德面前。你明着是让我在江山人中二选一，实质上却是要睁睁地看着我只能去选江山，放弃你。你赢了这一局，赢的净利落。”

唐瑛微微躬了一下，笑回：“皇上过奖了。不过，对抗两字，唐瑛不认。江山人，皇上已经拥有了江山，我却不是皇上心目中的人，一直以来，唐瑛不都是您手中的一把尖刀利刃吗？唐瑛不认为，一直知如何利用我的您，此时会想不到我的用心。如果你没用心去想过，就请您好好想想，或许，等您平静下来了，我再来向皇上皇后请安为好。”

于对两人格的了解，长孙无垢在外面坐着也是心里发，实在害怕这两人会撞起来，她到底还是放下外面的一群人，独自走了过来。才走到凉亭下，就听到李世民不不顾的猜疑，她怕唐瑛听了受不了，急忙声提醒李世民。

依旧冷漠如常。对于唐瑛的这淡漠，李世民看作是唐瑛的刻意疏远，因而，那被暗算后生的闷气，也就压制不住了。

望一气愤填膺的李世民，唐瑛莞尔一笑：“是吗？算无遗策？唐瑛的算无遗策却算不到陛下您的心，算不到唐瑛在陛下您心目中的价值。陛下在当初决定利用唐瑛来达到一些目的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唐瑛会反击。”

不等唐瑛想好怎么反击李世民的这问话，只听得长孙无垢的声音响起：“陛下，唐瑛妹妹对陛下是忠心的。”

面对唐瑛讽刺般的笑容，李世民竟是说不话来。让他说什么？否认吗？承认吗？不，他都说不。果然，唐瑛最斤斤计较的还是被人利用。下，他总算品尝到了利用唐瑛后的果实，苦且涩。

“平静？不，我从来没这么平静过。”李世民双手握拳，死死地控制着自己，冷笑着，努力忽略掉利用两个字，他不想输的太惨，也不能输的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