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喂鱼,可以两个眼睛,滴溜溜的直往门口转,希望能够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可,每看一眼,就是一眼的失望,第三天了,他还没出现。
有些发恼的把大宝的包子屑丢到水中,她碎碎念道:“叫你不来,叫你不来,撑死你的鱼,撑死你的鱼。”
碎碎念间,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心下一喜,却装作不经意的侧头,以为是郝云惊,进来的,却是集嵘:“师傅。”
“集嵘啊,怎么今天有空过来?”她轻笑一声,把手里的包子屑往他面前一松“喂鱼不?”
集嵘摇摇头,面色沉重:“云惊被皇上罚了。”
“啊?为什么?”
集嵘短暂的沉默后,沉沉叹息一口:“因为袁家的案子。”
“什么意思?”
“皇上下令彻查,发现袁家的案子是个冤案,就要当日审案的县令,那人,就把云惊给供了出来,说是云惊指示他这样做的。”
手一抖,手中的包子屑掉了一地。
看着她面色一片苍白的样子,集嵘也舍不得说她,只是道:“师傅以后做决定,要慎重些,不要为了你所爱啊人,伤害了爱你的人。”
虽然不忍心责备,话中还是带了几分讽刺和调侃。
若倾满心的愧疚:“你误会我了,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只是…”
“师傅不用向我解释,云惊现在跪在皇上宫外,因为他不肯说出来,为何会做出这样不符合身份的事情,所以皇上罚跪了他一个时辰,大约再过会儿,他就会回来了,师傅你若是觉得对不起他,就去道个歉,我话到此,先走了。”
“集嵘…”若倾满目的害怕“他会不会,恨死了我。”
集嵘没给回答,若倾心中七上八下,五味掺杂。
怎么会这样,当时脑热,只想着替袁家翻案,却完全忘记了,让袁家陷入冤案的人是谁。
可能,在别人看来,她是做了一件好事,但是天晓得她心里现在有多愧疚。
她居然为了袁杰,而伤害了郝云惊,郝云惊如今,必定恨死了他,必定连见都不想见她吧。
心头一阵的害怕,那种可能会失去郝云惊的感觉,让她觉得惶恐。
脚步,一点点的朝着郝云惊的住处挪动去,可是走了几步,却又调转了身:“他肯定不想见我,我去,肯定会招他烦。”
可往回退了几步后,她又转回了身:“算了,就算要招他烦的,也要去,是我不对在先。”
坚定了一下心情,踌躇了好大一番,人,已经置身在了郝云惊的房门口,屋子紧闭着,他似乎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