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道:“混蛋!走就走,谁稀罕你这个朋友。”
集嵘被气跑了,若倾看着集嵘甩袖愤然离开的背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郝云惊,你这个死疯子,你这个神经病,你脑子有问题。”
骂完,她气急败坏的追了出去,去追赶集嵘,却被郝云惊猛一把拉住,他的力道很大,但是很奇怪,却并没有弄疼她,只是把她紧紧的圈固在臂膀中。
“福小宝,先是一个袁杰,再是一个北辰天,现在是集嵘,你别告诉我,你都是清白,苍蝇还不叮无缝的鸡蛋呢,你就不能洁身自好些?”
“你。你…”被气的面红耳赤,整个内脏火烧火燎的痛楚,那口发布出来的火气,硬生生的似要烧穿她的身体,把她整个都给淹没掉。
原来,他是认定了自己水性杨花,不守妇道,所有对于袁杰这事,才会长久的不理会她,所以今天晚上,才会不听一切解释,就这样的把奸夫淫fu的帽子扣在她和集嵘脑袋上。
她真是对他心寒至极,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尽然会有这么多的不信任,是他太过小心眼,还是她太不遵循这个时代的女性规矩,也可能,从一开始,两人都错了,这场恋爱就是个错误。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却倔强的忍着,侧头恨恨瞪了他一眼:“放开我。”
“你以为,我会成全你和集嵘吗?你做梦吧,来人。”
“是,王爷。”
门外,进来两个家丁。
“把她给我看起来,除了水月镜楼,哪里都不许她去。”
“你,郝云惊,你有什么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福小宝,你最后不要再继续惹我,红燕!”
他大喊一声,一直在二楼楼梯口小心观望着下面的红燕,急急忙忙跑下来:“王爷,奴婢在。”
“过来!”他一声招呼,红燕战战兢兢的往后退了一步,目光闪烁的不敢去看若倾。
又是这种带着歉意的眼神,到底,到底这种眼神代表了什么?
若倾看着这样的红燕,再看了看郝云惊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去了一趟郝云惊那后,红燕一直这副模样。
直到…
看着红燕不敢靠近,郝云惊忽然一把丢开了若倾的手,上前当着她的面拦住了红燕的腰肢,若倾陡然明白而来。
狗男女,她们居然已经走到了一起。
因为,郝云搂住红燕的那瞬间,红燕只是羞赧和胆怯,却没有半分的反抗,而眼底里,对若倾的歉意越发的浓烈,所以说,其实他们早已经在了一起,或者说,昨天晚上就在了一起,所以,面对郝云惊的亲昵,红燕没有反抗,而面对恩人若倾,红燕满目歉意。
心口,剧烈的如同刀扎一般的痛楚,好像在那么几个瞬间,有种叫做的恨的东西,从心底深处开始生根发芽,滋长蔓延,直到四肢百骸都包裹住了这种情绪为止。
她的眼底里,燃烧着怒火,恨毒了的怒火。
可她,却不允许自己掉眼泪,有句话说的好,哪个女孩,这辈子没有遇见过那么一两个渣滓,只是她没想到,她一遇,就遇了这么大一个渣滓。
恨恨等着眼前的一双男女,她不哭反笑:“啊哟,看来,要恭喜两位了。”
红燕满目愧疚:“小姐。”
“我该叫你小姐还差不多,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
“你管好自己,红燕,我们走。”郝云惊冷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搂着红燕,夺门而去。
在他们步出水月镜楼的那一刻,眼泪终于忍不住,不住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