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蝶走了，空气中似乎凝结了一压抑的气氛，寒歌闭上双，倏地又睁开，严厉地问：“谁？”

寒歌凝视着那如豆般的灯火，叹息：“朕这一辈只过一个女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使。”

“不知，我只知我的男人在这里。”顾小蝶哀哀地说，泪已经止住，此话也说得柔中带刚，凝眸带涕看着他。

“你娶了我，难就是为了给我甩脸的吗？”顾小蝶坐直，伤心地问。

寒歌目光顿时搜索了一遍，最后失望地定在了落尘面上。

她是你的宝，那我呢？

寒歌猛地睁开睛，那一袭白衣让他的心脏顿时到了极，但是他醉，还没醉到如此地步，他推开她，冷然问：“谁让你来？”

顾小蝶凄然泪下“路？”

“何必明知故问？”

“找你！”落尘淡淡地说。

“去！”寒歌的脸沉了下去，她一再挑衅他的极限，他不能保证还能忍受多久。

“她已经走了，跟男人走了，不会再回来，你要等她多久？”情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你到底有无过我？今天我既然来了，就一定要一个答案。”顾小蝶任地说。

寒歌看着她这副悲痛的样，心中还是难免有些愧疚，遂缓和了语气：“那你想怎么样？半夜闯朕的书房，可知已经犯了规矩？”

一袭白影从幽暗的灯光缓缓走来，他的面目渐渐显然，竟然是他？

“朕不等她，也知她不会回来。这和朕不她无关。”寒歌索一次把对路的情袒给她听。

“你来什么？”寒歌问，说不清是什么心绪，前这个男人，带走了他最的女人，自己却无力阻止，甚至没有留下她的能力。

侧殿的空气弥漫着一阵酒气，墙上的灯已经熄灭，只有窗边的小桌上还燃着一盏桐油灯，昏暗的灯光映照得室内一片凄。

“她没有来，只有我！”落尘坐在凳上，和他相隔了三四米的距离，复杂地对视着。

她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他显然已经沉睡，梦里很开心吧？他的边微微勾起一抹浅笑，如此这般的他，只有路在他边的时候才会显。

“我自己来的。”顾小蝶脸上泛起一抹凄绝的笑“你以为是她回来了，是吗？”

之后，他连一丝好脸都没有给她看过，她到底错了什么？

寒歌苦笑“她死了，或者朕死了，只怕这纠缠也该结束了吧？”此言，不过是对自己安的话，她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痛却无法放手，更是一悲哀。

“言下之意，你是一辈也不会上我了？”顾小蝶凄绝地问。

“不会！”明知此言是伤害，但是寒歌却毅然说了来，跟皇帝玩情，是万万玩不起的。

“好，谢谢你坦然相告。”顾小蝶再问“若是她死了，你还是她依旧？”

寒歌额“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朕答应过太皇太后要好好照顾你们妹，所以朕也不想伤害你。”

顾小蝶的泪夺眶而，她轻轻地把附在那一抹浅笑上，伤心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