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蜗惊疑地问“这个不是你们的银票吗？”

路没有给他这个借，她比任何时候都要重视他，事无大小都会跟他报备。晚上她睡到半夜，会走他房间里爬上他的床搂他睡觉，他依旧没有碰她，只是把她抱在前，然后两人都睁睁到天亮。

大乔小乔显得十分兴奋，这么久了第一次有人上坟，她们一夜在众人边转来转去，伸手碰那些明日烧给自己的纸钱哈哈大笑地说：“其实，不需要这个东西，这个纸钱没有用的。”

路心中一动，便定睛凝视着他，许久不动。小辣椒见她嘴角笑，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师父，您想坏事情。”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忍离去，或者他在等一个让自己心死的借。他累得很，甚至想把自己的心放逐了去，如同女娲一般，游离在九天云外，沉睡状态。

“还以为能让你们富豪呢！”小辣椒也丧气了“了半天，竟然没有用！”

“鲜是何意啊？”小蜗问。

“鲜乃是最好的供奉！”大乔说“当然这个也是有讲究的，我们这些无名小鬼，一般都只能承受起清雅的白朵，百合是万万不可以的，因为百合乃是敬奉观音娘娘，用来上坟不适宜。”

路笑“带去，不烧纸钱哪里有上坟的觉？带去，还要带鲜！”

“还有这讲究啊？”可人笑。

“这样的啊？那要这些纸钱什么啊？”小蜗失望地说。

“学问多着呢！”小乔笑着说。

路看了院里的三人，还在一个劲地聊天喝酒，落尘的脸已经微微红了，此刻他完全隐藏了自己的灵力，只用一个凡人的躯去验生命的，那飘然尘的气息没有了，倒是多了几分大男孩的气息。

路连忙收敛目光，呵斥：“别胡说八，快收拾好东西，明天上坟去。”

自己都不知到底留下里是为了什么，当他抱着路的时候，心里依旧回想起她的背叛，想起她和寒歌在一起的滴滴，因为这一切，他都是亲见证的。

这一夜，天气已经开始和，落尘和薛明南山聊天的时候喝了好些酒，而路则和可人她们准备明日清明拜祭的事宜。

“间并非如此，我们不吃饭不穿衣，要银什么？我们要的是香火供奉，要的是人心惦记，因为有人香火，证明人心中有你，香火乃是佛家当年赐予间的一修行，惦记你的人越多，证明你越得人心，那么投胎回的机会也快一些。当然，他们是有一个很严格的规矩，至于的事宜，我也不清楚！”大乔耸耸肩。

虽然来这里没有坟墓可以上，但是由于决定了在这个地方落脚，所以南山把大乔小乔的衣冠冢移到了震山县，明日所谓清明上坟，就是拜祭她们两人。

“知了！”小辣椒吐吐，路抬眸去看落尘，刚好他的视线也转过来，带着暧昧不清的意，凝视着她。

“那明日还要带去吗？”李师仪问。

“那也并非全然没有用，这些纸钱可以引路钱，新魂是肯定要的，但是如今我们都不是新魂了，间的路熟得很，还要引路钱什么呢？”小乔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