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大可以放心。这种毒药并不象你身上那个有效期只有十年的蛊,它的药效是永久的,也就是说,如果你哪天不听话,我随时随地都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女人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她定定地望着男人,声音嘶哑,充满着怨毒:“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一直在为你办事。”
周天星笑了。笑得很冰冷,淡淡道:“对不起,我是一个多疑的人,只相信可以绝对掌控的,不喜欢把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上,更不相信空洞地承诺。不过,你如果想得到彻底解脱,还是有办法地,只要你的国家和我的国家合并为一家。我就不用担心你将来有一天会反水,那么我也不介意送你一个终生富贵和自由,具体的过程我不过问,你自己看着办,需要我帮助的话也可以告诉我,就这样吧。再见。”
说完后,他没有等待对方回答,只是把她的身体拦腰抱起,轻轻放到一边的长条沙上,在她前额上留下一个轻吻,然后转身,施施然出门。
背后,是极低的抽噎声。
数日后,北京。中南海。
书屋中。三人促膝长谈,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沉重。淡蓝色地烟雾弥漫在空气中。
一号长默默喝了一会茶,慢慢把目光移到对面的年轻中将脸上。轻轻叹了口气,苦笑道:“你倒是来得真巧,一个多小时前,空降第一师攻入了台北,在所谓的总统府里抄到了一份十几天前起草的无条件投降书,他们甚至没有能力及时公布这份投降书。”
周天星微微点头,道:“因为有人不希望他们过早投降,这样就没法子成为收复台湾的民族英雄了。”
“那么你呢,你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一号目光如刀,语气中隐含着一丝严厉。
周天星苦笑,轻轻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和他们不是一路的,今生今世,我最大的理想只是拥有一段我自己想要的人生,和家人朋友在一起。”
犹豫片刻,似乎鼓足了勇气,轻叹道:“两位长,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说。”
周天星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只有自身无懈可击,别人才没空子可钻,我一直坚信,没有这个党,就没有今天繁荣富强的中国,但是,掌握政权久了,这个党还能象当初那样有战斗力和凝聚力吗,恕我直言,如今,那种精神已经十去七八,这不是某个人或某个集团地过错,而是历史展的必然规律,掌握政权的人,必然会成为特权阶层,时间长了,就会慢慢腐化,这也不是所谓的民主制度可以解决的,西方的民主制度同样是一种独裁,大财阀们地独裁。所以,我个人认为,意识形态并不重要,真正的问题是,如何有效约束特权阶层,在我看来,就是八个字,党员犯法,罪加一等。想要享受特权的人,就必须承担相应的义务。比方说,普通群众酒后驾车,被交警抓到以后也许只是吊销驾照,但如果那个人是党员,就会因为这个小错误而去坐牢。只有这样,我们的党内才不会有那么多害群之马。至少,在老百姓眼中,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