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道人,对任何性质的精神能量都不会排斥,简而言之,除非瞬间遭遇过元神本体地能量冲击,否则非但不会受害,反而能从中获益,同化、吸收攻击而来的能量。因此,郑光荣压根就没想过用九州鼎去攻击周天星和慕容飞,只是干掉了瑶光那伙人。
郑光荣轻飘飘落地,怀中已抱着一个婴儿,正是瑶光带来的那个孩子。另一边,上百个机场卫戍官兵也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却是慕容飞的杰作。依然只剩郑子明一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直着眼睛呆。
郑光荣的脸色变得一片铁青,眼神中闪烁着难以遏制的怒火。森然道:“两位可真是艺高人胆大,既然刀兵相见,那就恕在下不讲道门之谊了。”
周天星若无其事地摸出一根雪茄,慢吞吞点了火,深吸一口,吐着烟圈道:“请便,只是你家这位小王爷恐怕要受点委屈了。郑宫主。我们今天来地目地想必你也很清楚,台海初定,国家正是需要休生养息地时候,这节骨眼上就不要再添乱了,好不好?”
郑光荣仰天打个哈哈。怒极反笑:“周天星,你如此咄咄逼人,欺本门无人乎?”
说话间,已有数十道疾逾奔马地身影由远及近。一点也不顾忌惊世骇俗,陆续来到近前,正是郑光荣地援兵到了,相貌打扮各异。紧随而至的,是七八辆呼啸而来地军车,车门开处,陆续走出二三十人。其中大多数是秃头和尚。为者一僧一道,一个是禅宗当代宗主圆真禅师。另一个是三清派当代掌门云霄真人。
云霄子瞥到躺了一地的军人,皱了皱眉。迈前一步,对着两人上下打量一番,一副悲天悯人的作派,叹道:“两位都是得道高人,何苦伤及无辜。”
周天星默默抽着雪茄,连眼角都没扫向他,一副倨傲之极的神态。事实上,他也完全有资格在这些修道人面前摆谱,其中道行最高地云霄子只不过是个拥有四五十个元会的元胎期人物,其他人就不必说了。
如果光是他一个人不说话倒也罢了,慕容飞也紧抿双唇,一言不,神态中虽无傲慢之色,但其中的意味也很明显,不屑和他们对话。
一时间,偌大的机场上一片寂然,唯有风声呼啸。
云霄子素来自恃身份,一上来就碰了老大一鼻子灰,却是他始料未及的,正犹豫着是否当场作,只听身边地圆真冷哼一声,晒道:“两位果然是得道高人,行事莫测高深。”
迎接他的,依然是沉默,一个安安静静地抽雪茄,另一个从腰间抽出一柄三尺软剑,自顾自把玩。看情形,是真的把场上近百位修道人当成了空气。
这样一来,场面就尴尬了,这些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眼见对方如此傲慢,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每个人心头都压着怒火,对方又是明摆着找上门来寻衅滋事,按理说不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出不了这口恶气,可是,怎么个教训法就颇费思量了,一来,面前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元神期可不是开玩笑地,道行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二来,同为修道人,除非真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互相攻伐并非明智之举,一旦有了伤亡,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最后,还是云霄子开口,他深深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表情诚恳地道:“两位有何指教,不妨明言…”
这时,就见周天星手指轻弹,半截雪茄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远远滚落开去,而云霄子的话头也被这个古怪举动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