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如何，人对神都不可以失去敬畏之心。当年，假如卡尔萨斯大人不研究那个可以取替神的法术，虽然我们很可能在对费林葵的战争中最终失败，但也绝对不会那么快，还有时间让我们好准备。卡尔萨斯大人成功地施展了那个法术，本来想拯救我们的帝国，结果却反而加了帝国的毁灭。这就是神的惩罚。耶鲁·比尔德！”

“再我也只是人，不是神。更何况我也已经对封神死心了。”至城主淡淡：“卡尔萨斯大人不愧是我们耐帝国最的大奥术师。虽然当时我也已经有了小小成就，但和他相比起来，还是有天地之别。即使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想起来，以我现在力量，依旧还比不上当年的卡尔萨斯大人。卡尔萨斯大人都没有办法真正取代神，更何况我？所以我放弃了走这条路。但是…”

已经是千多年前的陈年往事，但曹文同样也不禁好奇了起来。至王微微，：“很好，我就告诉你，当年研究那个可以击败费林葵级法术的大奥术师，名字叫卡尔萨斯。法术的施展方法，现在已经没有人知了，但是有一可以肯定，当他施展这个法术后，他就可以立刻照自己的意思，将诸国度中任何一位神祗取代。这名神祗本拥有的神火和神职都将由卡尔萨斯大人所继承和执行。而卡尔萨斯大人所选择要取代的神祗，就是法女神，当时她的名字，是密斯拉。”

至王的目光又投向了曹文，沉声：“我同时也明白了一个，理。无论凡人再怎么努力，总会有个极限存在着。这个极限可能比一些神还要，但始终都会存在。

“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我无法作判断。”至王的语声再一变，变得无比愤怒。“假如从法术的角度来说，那么在那个时刻，卡尔萨斯大人确实已经取替了密斯拉，成为法之神。可是密斯拉那个婊，她不甘心失去自己的神职，竟然在卡尔萨斯大人还未完全控制法网络的瞬间，而自己毁灭了自己，同时也使整个法网络都彻底崩溃。世界上任何存在都无法再释放任何法。于是…”

他摇叹息：“于是整个耐瑞尔帝国都立刻被毁灭了。我们的浮空城从天空坠落，迷锁结界也随即消散，一切法品都变成了废铁。要不是…要不是当时我刚好正在实验，将魂城在卡尔萨斯大人施展那个法术之前就移动到了影界，我们也完了，你今天也不会再有机会可以坐在这里听我说话。”

“法女神密斯拉？”这个大秘密连曹文也不禁为之动容。他忍不住欠了欠，问：“那么，法术失败了吗？”

至王不答这问题，只：“在大灾难生的一星期之后，我又将魂城移回了费大6，看见的却只有满目疮痍，一片废墟。那时侯我不知究竟生了什么，只好对自己的民们说是因为费林葵。我了重誓，作为耐文明的最后幸存者，在自己有生之年，终有一天要重返费大6，并且将耐瑞尔复兴帝国。但是为了迎接那天地到来，现在不能再冒任何风险，于是又将城市送回影界积蓄力量。”

至王一字一顿地：“你得到了这样的力量，连神都不放在内，甚至不屑于封神，那么，你真正希望得到的，又究竟是什么？”

至王顿了顿，却又随即傲然：“我们等了漫长的十五个世纪。但这是值得的。现在魂城的力量远远胜过了当年，虽然城中公民早就替换好几十代了。但我们至今还能保持着，当初耐瑞尔帝国的所有风俗习惯，以及法和其他古老的，在费大6上早已经失传的技能，这都是我的功劳。是我费了大力，将耐瑞尔社会中所有最髓的元素都保留下来，然后把它们与在影位面生存所必须的特合，使文明连续因此得以延续。在很多我的民们看来，除了失落女士以外，我就是他们的另外一个神。”

“城主你的力量，确实已经胜过了某些神。”曹文微笑着恭维了一句，：“我也和几个神打过。他们或许比你，但是并不会得太多。”

愤怒的亢语气忽转苦涩哀伤。或者是因为秘密藏在心里太久了吧，一旦，向来城府沉，如死不澜一样的至王，今日这顷刻之间的情绪变化，要越了过往好几百年间的总和。

曹文默默了，又问：“那么城主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