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吓了一大，期期艾艾地问：“你…难你想弑君篡位？”

他来回踱步，继续说：“朱家的皇位是我保住的，就算个牵线木偶又何妨？你若是聪明，就应该学学万历、天启，而不是学你的父皇，妄图把一切都抓在手中。万历二十八年不上朝，不郊、不庙、不朝、不见、不批、不讲，可谓到了极致，可是朝政还是照常运转，国库也能维持，还完成了宁夏、朝鲜、播州三次巩固国本的战役；天启躲在里安心木匠，听起来荒诞，可是他在位期间，努尔哈赤过不了山海关，西北也没有寇之祸，天下还算稳定。到了你父皇手里之后呢？他大权独揽、刚愎自用，时局日益糜烂，鞑数次寇，寇越剿越多，国库空得能跑老鼠！”

朱慈缩了缩脖，小声说：“可是你把权力都夺了去，叫朕只个牵线木偶，如何甘心？”

朱慈愣了愣，然后脸涨得通红，起拳反驳：“完全是无稽之谈！天勤政难是坏事？荒谬，真是荒谬！”

“好歹君臣一场，我就不动刀兵了。陛下，请自行了断吧！你自缢谢罪后，臣再给你补一罪己诏，至少留个全尸，还能皇陵下葬。”

夏天南看着朱慈，摇了摇，痛心疾首地说：“陛下，臣了这么多心思，把你从李自成手中救了来，扶你上皇位，可不是打算洗净脖让你宰的。先帝糊涂，受了杨嗣昌的蛊惑，想要除掉我，想不到你也如此。泱泱大明，作为天下之主，就没有这容人之量吗？”

夏天南站了起来，足足比还未成年的朱慈了一个还多。他居临下俯视着这位少年天，说：“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如果不是我手，大明险些亡国灭，不是毁在李自成手里，就是被皇太极窃取了江山。放天下，除了我，还有谁能力挽狂澜，西镇寇、北征鞑虏？如果不把大权掌握在手中，甩开一切掣肘，又如何能铲除敌？我既不想文龙，也不想袁崇焕。”

杨嗣昌大喝：“佞，休得放肆，居然要在东死君主，你想遗臭万年吗？”

夏天南轻蔑地看了他一：“成王败寇，大权在手，谁又敢说我不是。至于死后，哪他洪滔天？”

朱慈脸上的肌都颤抖起来，哆嗦着伸手想去捂杨嗣昌的嘴，当着夏天南的面却不敢，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心里惶恐到了极：这下完了，想否认都不行了。你个杨嗣昌，既然办砸了差使，把这事扛下来不行吗？非得把朕也拖下。

“不，不要。”朱慈面如死灰，连连后退，摇的像拨狼鼓一般。

吴三桂却铁青着脸，一声不吭。

夏天南停止踱步，盯着他说：“你还小，这其中的理需要慢慢领会。不过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原本我想让你安心个逍遥皇帝，天下的烂摊我来收拾。我想曹，你偏要让我赵匡胤，这可是你我的？”

夏天南递了个，杨由基取一白绫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