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睛越睁越亮，他仿佛已经能看到洪荒时期天下万妖密布，欣欣向荣的景象，而那时，还没有人族和蛮族的现。

“如今，正是灭世之年，劫末之年。”无生鸠地话，从如此悲凉气氛中拉开帷幕。

无生鸠却先嗤笑起来：“鸿钧分三大先天至宝，当然是想给他的三个徒弟，但天命数使然，就算鸿钧也难以改变。分宝那日，元始天尊和老都早早到了，老得太极图，元始天尊得盘古幡。而那通天教主却在路上，被女娲阻了一阻，来的慢了，让东皇太一抢了个先。鸿钧长叹气运无常，便将混沌钟给了东皇太一，从那时候起，混沌钟便改名为东皇钟。”

“一万三千年劫，至劫末，妖起，人落，世间灭。”凌玉心中默念着天启录中的句。

“就在一万三千年前，盘古开天辟地，破天地胎，将混沌一分为二，一为天，一为地。劈开天地后，盘古斧碎，盘古也耗尽力量，最后化天地之中。盘古地血脉，变作这世界山川河，日月星辰，也变成了天地万生灵，这些生灵，就是我们妖族。”无生鸠微微一笑“那时候，可没有人，全天下就只有妖，我们妖族就是这一量劫的主人。而盘古双目所化的东皇太一，是妖族的始祖，一切妖之皇。”

无生鸠丢来的三个名字，足以令天地震动。

凌玉了个尊重的手势：“如果我真的是东皇太一，那又怎么会成为勾陈？勾陈又怎么会变作我？东皇太一为天圣人，怎会殒？”

“天圣人怎不会殒？”无生鸠摇“就算没有旁的能伤到他们，可他们却会自己选择去死。鸿钧如是，东皇太一如是，佛陀亦如是。”

凌玉这才明白东皇钟的真正来历，连连称是。

“等到通天教主和女娲娘娘赶到，三大先天至宝已经分完，无奈之下，通天教主唯有拿了诛仙四剑，女娲拿了山河社稷图。所以在三大教主中，通天气运最差，是成圣最晚的。”无生鸠“既然三大至宝已经分了，后面的灵宝也如砍瓜切菜一样分了个光，在下也得了几样，真是不足也。日过的极快，在鸿钧悉心讲之下，三大教主先后斩三尸成圣。而与此同时，天地之中妖族成长极快，大量收了先天混沌气的大妖纷纷现，带领各自族，在东皇太一领导下，已经成为世界的主人。”

“混沌钟？”凌玉心里嘀咕，没有东皇钟的名字让他颇觉意外。

“三大教主成为至尊圣人后，鸿钧再开场，证悟上下数十万年天命数，最后说妖族乃是此量劫的主人，这一量劫共有十万年之久。但当时妖族中尚无一个至尊圣人，所以元始天尊便主动将盘古幡借给女娲娘娘，自那时起，盘古幡就改名为招妖幡。妖族中有了两件先天至宝，足够镇压气运，假以时日两个大妖都可以成为天圣人。”无生鸠一偏“只可惜，天运妖。”

“你在等我，我也在等你回来。”无生鸠“现在是时候了。”

我真是东皇太一，那在我殒之前，一定会把所知的秘密告诉给无生无死的无生鸠，这样不转世多少次，你都可以将一切真相告诉我知。”

“妖族是这一量劫的主人？”凌玉觉着这话里似乎有些问题，却暂时没有悟通。

“早在混沌时便已证天圣人的鸿钧开始讲，坐下有同样是混沌育的三清、盘古所化妖族的东皇太一和女娲以及西方二位大圣人。那时我虽已在，却贪图安逸，从未好好听。”无生鸠却不觉着遗憾，虽然没能成，可它的日看起来，却比天圣人过的还好“重并不在鸿钧讲，而在后来的分宝岩分宝。盘古斧碎后，混沌中化三大先天至宝，分别是太极图、盘古幡、混沌钟，其他鸿钧分先天灵宝数目更多，但要论镇压气运的却依旧要算那三大先天至宝。”

凌玉闭目沉思了几个弹指瞬间，便领悟了：“既然如此，请您将最原初地秘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