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十章
第九章 罗汉遭劫
过得片刻,陆敬修方才渐渐稳住心思,在周遭端详片刻,若有所悟,自语dao:“想来是当初祖师镇此妖魔时,以大法在此chu1开得feng隙,连通仙灵,好镇妖邪!”
他只猜对一半,即便以玄都大法师的修行,也远不能两界之间开出通口,这chu1所在原先便有两界feng隙,是以当日玄都化了黄石dao人,才会将项籍终究镇压此chu1,正是要借助下方的feng隙借得仙灵之气。
这两界之事关连甚大,此chu1暂且不提。
再说陆敬修发现项籍妖魂消失,震惊之余,自然明白是被丹风子和天启二人救了去,他心tou忧心重重,晓得项籍一出,以自己修行定难以抵挡,于是他便定了心思,早些回归上界,也好秉明师门,再作打算。
怀着如此心思,陆敬修当下便驾了遁光,回了川蜀峨嵋。
当陆敬修遁至峨嵋金ding之上,猛然间便听得一声断喝,恍若惊雷炸响。
“你这小辈,果然在此!”
陆敬修听得那无礼断喝在耳边响起,虽然心惊此人修行,却也是恼怒非常,暗dao:我乃太清门下,玄都徒孙,怎容得他人轻侮?
当下陆敬修便收了遁光,喝dao:“何方高人在此?”
只见得金光一dao,恍若自天外而来,瞬息之间就落在了陆敬修dao人的shen前数丈许,却是一个黄衣僧人,生得相貌堂堂,虚空悬立,神气十足。
“陆小辈,可还记得本尊否?”黄衣僧人一经显shen,当下便指了陆敬修喝dao。
“三地尊者!”陆敬修心tou一动,暗自思索,前些时日感应得庐山有佛光冲天,原来当真是净土弟子接引了西天罗汉尊者真shen下界。
陆敬修认出三地尊者,虽然心tou有火气,却也不好发作,只得打得一个稽首,客气dao:“贫dao见过三地尊者,千五百年未见,尊者修行又有大进!”
三地罗汉听得此言,心tou越发气恼,他前些年遭了这陆敬修dao人的徒弟徒孙二人算计,舍利分shen被毁,前几日一经降临凡间界,又遭逢丹风子与天启dao人,被天启小贼一仗打散了本灵汇聚的三节菩提木,哪里谈得上修行大进?只当是陆敬修存心嘲讽,心tou火气攒动,越发忍耐不下,喝dao:“你这小辈,装甚糊涂,你那徒儿和徒孙二人算计佛爷,莫非你不知晓怎得?蔡经小儿shen死黑木林,未曾被佛爷擒拿,是他的福气,你那卧底徒孙,七苦贼子却是被佛爷超度了去,你这zuo师祖的,有甚话说?”
陆敬修听得此言,心tou也不悲痛,却是懊恼非常,不禁埋怨那已死的蔡经和七苦下手不干净,留了这么个祸害,反倒要自己收拾局面。
三地罗汉这几日心火旺盛,看着陆敬修不开口,越发恼怒,接而喝dao:“小辈,你装聋作哑,莫非就能蒙混过关不成?”
陆敬修本不yu生事,奈何三地罗汉一口一个小辈,说得他也是心tou恼怒非常,再加上适才探得项籍妖魂被解救了去,心思本就懊恼,终究忍耐不住,开口dao:“三地尊者,你莫要得寸进尺,蔡经二人之事,贫dao全然不知,且他二人此刻已然shen死,因缘也就随之消无,你寻上贫dao,又要怎得?贫dao师承玄都gong,早先更与你西方净土的慧远平辈论jiao,他今时今日为你大尊,你怎敢称我小辈?”
陆敬修这一番言语让三地罗汉一怔,心知陆敬修所言不差,只是越发气恼,恼羞成怒之下,右手一探,手上已然多出了一柄金刚禅杖,喝dao:“伶牙俐齿的小辈,今日任你口she2生花,佛爷也要擒了你,去你玄都gong那里讨还个公dao!”
“你这僧人,好没来由,莫非贫dao怕你不成?”陆敬修知dao难以避免,晓得这三地的修行shen厚,想要先下手为强,当下伸手一招,将莲鹤方壶托在手中,在那三尺许的壶口一拍,喝dao:“去!”
接而便是六十dao墨光窜出,化作六十个数十丈许的神将,正是当日在灵池禁地丹风子布设的六十甲子神将图幻阵中收取的六十甲子神将。
三地罗汉没想到陆敬修忽然动手,被那周边窜起的六十个高大神将一惊,却也不惧:“雕虫小技,也敢卖弄!”
至此,三地罗汉将shen子一摆,也化zuo数十丈高下,周shen闪着灿灿金光,金刚禅杖一抖,就向着那甲子神将打去。
三地罗汉那高大金shen闪躲腾挪,击打得多遭,一尊神将就被那金刚禅杖敲碎了去,而那六十甲子神将仗着数量极多,也在三地金shen背上带出了七八dao白痕。
金shen受痛,三地罗汉喝得一声,运转了净土佛功,就见周shen金光越盛,金光之内显出一龙一象,龙yin象啸,两dao金光缠绕周shen,幻出龙象金shen,那禅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