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处？”楚衍冷冷道。

“噬天山…数万年前封印干戚屠戮斧之处。”

轩辕语出惊人，楚衍心头一阵狂震，第一时间释出神识想要感应到刑天师尊有可能存在的元神气息。

可轩辕似是知道楚衍想到干什么一般，放肆大笑道：“封印之下，岂容你如此轻易寻得，没有本帝君的解封神决，任你手段通天，干戚屠戮斧誓将永封此间，刑天…这个手下败将的残留元神只能永远的沉寂其中，哈哈…”“这都是你自找的…”楚衍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进轩辕所言一般，眼中神光尽显，终阶不灭魔体倏然显现，根本未容得轩辕有机会多说半句话，楚衍已是催鼓全力朝他狂攻而去。

两个神人之间的死斗理应是开天裂地的惊神之战，可奇怪地是，当两双双踏足在这噬天山后，倒是这噬天山附近方圆千里之地尽成废墟，地面整整塌陷了数百丈有余。

神人比拼的强横力量居然导致周遭虚空都有被撕裂的迹象，一个个细小的空间黑洞瞬显即消。

十天十夜，整整斗了十天十夜…当楚衍嘴角挂着殷红血丝，身上金尊不灭甲尽裂之时，他却是突然笑了。而且笑得是如此的开怀。

“轩辕，你可曾想过也有今天。”又是吐出数口鲜血。楚衍目光紧摄半跪在噬天山山峰之上的轩辕道：“没有了神奕力，如今地你连个最普通的修真者都是不如，时到如今，我倒是不想杀你了。”

魔化万物这一功法终是被楚衍善用。在法宝尽毁，神力将尽之时。楚衍拼着硬受轩辕地抵死一击。噬去化尽了后者神奕力的源泉根本，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轩辕似乎并没有听见楚衍的话音，他拼命地冲天狂吼：“为什么…伏曦…这是为什么…你可以帮我杀刑天。为什么不能帮我杀了他呢…”越是吼到后来，轩辕的声音愈必无力沙哑。

楚衍也是听得糊涂不已，不过和快他就整理出了一个头绪，一个令他自己都难以相信地猜测在其脑中成形。

无论是轩辕亦或是自己的师尊刑天大帝都只是与女娲同级神人伏曦手下的一个玩物…一个至高大神棋盘中地棋子…是这样的吧。

神人界究竟又是怎么样的？

千头万绪涌入脑中，楚衍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寒意，其中更是夹杂着几分怒意。回忆起一段他记忆最深处的言语“想去几何。这与恶，想去若何。人之所畏。汝非常人，世道多变幻，际身处非常时当自持，灵台一清明。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这是当年老子对自己说的一番话，如果没有那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老子，自己又如何能修成神人，这个老子又是谁呢？他是神人…他同伏曦…

念及于此，楚衍已是不敢深想，一瞬间明悟于心，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至高大神的游戏吗？无论是自己还是刑天大帝，甚至轩辕都是至高大神不下地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