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我们…”

麻依说：“是的，我可以。我是来自未来文明的人工智能，我是人类智慧的总和，我被赋予了将声波翻译成人类语言的特别功能，我能与万沟通并不是天生本能，而是经过密的计算，这就是我与你之间本质的区别。我甚至算不上是一个人类，只是一个比新城里面那个挖掘机聪明很多倍、外形长得像人类的机而已！”

她想什么？不，她已经说了，她想分手。谁允许的？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又或是压抑莫名的恐慌，乌衣表现前所未有的孟狼。他诱哄着噙住麻依的红，用力地辗转捻，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压倒在鲜草地上，他亲吻着她的额、她的睛、她的俏鼻，他添舐少女因悲恸和绝望躺下的泪，麻依渐渐平静下来，她却没有拒绝他接下来的动作，甚至怀着一献祭的心情接受他的轻柔挲。

“不，我不同意，那不可能。”

麻依转过不看他，也不挣脱他越来越密、越来越愤怒的拥抱，静静地、倔地等着。

他不接受这莫名其妙的要求，明明两个人的情很好，虽然偶有争执，或许，她比较介意自己总是挂在上的那几句话，那他以后再也不说了。

“我们，分手吧。”

麻依倔的、笔直的，渐渐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油盐不了，乌衣正要松一气的时候，却听见她低低地说：“不会有孩了…我们之间，不会有小孩…”

“这不可能，你骗我，你说的是什么我本听不懂！你是不是嫌我对你不够好，所以扯这些天行空的谎言？我不信，我不信！”乌衣地搂住她，她的香味如此迷人，她的如此，她怎么可能是那机？她分明很喜他的亲吻，她总是在他克制不住激情的时候酡红着小脸害羞地逃走，这些鲜明的反应，分明是一个不知情-事的少女，她怎么可能是机！

那一瞬间，乌衣想掐死她的心情都有了。前几天，麻依的心情就十分低落，对他避而不见，各诱哄都不见化，他本以为她脾气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但接连三日对他在门外的各哀求都不任何回应，从一开始的不以为然到慢慢心慌，再到急躁地不行，终于忍不住将她的房门踹开，然而，这个女人竟然早就离开了！

“我不是！我不是言灵族。”麻依闭上喊这个事实，泪在脸上肆，乌衣惊呆了，本来要拉扯她的手，就这么僵持在半空。

麻依打算乌衣的话，重复了一遍：“我们之间不可能，不可能有孩了。”

男人温柔的手，解开了她的衣，她也解开了他的。年轻的男女在丛中激烈地探索着彼此的，如丝绸般的肌肤彼此熨帖，散发炙人心的温度。他们亲吻着彼此，拥抱着彼此，冲撞着彼此，享受-望来临时的湮灭理智的人间极乐。清晨的珠、被碾碎的在他们莹白的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他们相拥而眠，梦见了平凡的人间天，嘴角泛迷离而甜的微笑。

麻依了脸上的泪，抬看他，轻声说：“我没有骗过你，只是我自己也刚刚才知，原来我本不是什么言灵族，我跟你之间，本就没有未来。”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可能。麻依，你还真是个小孩，就为这事闹别扭，还一个人跑这么远，有必要吗？捺住心中莫名的恐慌，乌衣笑各语轻哄，都是一些不重要的细节，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呢？谈恋不就是你退一步我退一步，何必搞得这样心惊胆战？

乌衣喃喃地说：“这不可能，分明，你分明能跟万沟通，这我不会错认的。”

乌衣的脸变得难看，一直压在心中的火气也窜了上来，忍不住就扬起了嗓门：“你一个人在这里胡思想什么，就为这莫名其妙的猜测，一个人跑这么远，你知大家多担心你吗，知我发现你不见了之后有多张吗？别说了，跟我回去！”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没办法欺骗这个人的。

“如果你觉得还小、还年轻，那我们先不结婚，也不要小孩，等你准备好了再说，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