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香莲玉莲同时背转过身,一个嗔“还是白天呢!”一个直接骂“没羞!”
“好啦好啦,你们也总有这一天,咋呼什么。”
王冲懒洋洋的赤条条下了床,姐妹俩再哎呀叫着,掩面遁走。却只是逃到门外,一人靠着一边门框,尽管小脸晕红一片,依旧竖起了耳朵偷听。
“虎儿瓶儿呢?”
姐妹俩害羞,李银月此时也不方便,王冲只好自己穿衣服。一边穿着一边问姐妹俩,门外却只响起一高一低两个哼声。
“午后蚕娘领着虎儿瓶儿去了军寨,现在该还是在那玩耍吧。”
李银月一边说着,一边反手整理着自己披散的长发,胸前玉峰挺立得更为诱人,让王冲欲火再升。
“恨不能长埋温柔乡啊…”王冲这么叹着,欲火却被理智一分分压下,暗道少年人果然不能太早沉湎于男女之事,否则什么雄心壮志都要被消磨掉。
眼下已是政和七年的七月,王冲自汴梁回泸州已经半年。在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对王冲个人而言,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在六月的时候,将李银月纳入房中。
香莲玉莲已算是王冲的妾室,只是没正式行礼。而且王冲也不想让姐妹俩委屈,计划着再过一两年,到了可以圆房的年纪,单独给她们办一场。至于罗蚕娘,估计时间还要推后。
六月虽办了礼,但跟李银月圆房还是前天的事。这半年来,他一直奔波在外,纳妾都是抽出了空余时间仓促而成,第二天又出了门。一直忙到现在,公务终于告一段落。
四个娇美少女环绕,弟弟妹妹也从成都接来了兴文寨,如果日子能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下去,倒真遂了王冲来此世时最早的愿望。
可惜,温柔乡终究是短暂的,香莲玉莲终于记起了正事。
“哎哟,这可不好…”听到宗颖已等了他小半个时辰,王冲苦笑,又要在宗衙内的小本里记上一笔了。
“才回来三天,又要支着办事么?有宗老爷子这个上司,真是折寿啊。”
王冲低声嘀咕着,出门的时候,也不理会姐妹俩一个噘嘴一个扭身,一手抱一个,在滑嫩的脸蛋上狠狠各亲一记,才哈哈笑着放开。
姐妹俩愤怒地声讨道:“冲哥哥…越来越坏了。”
接着矛头转向宗颖,香莲不满地道:“宗衙内也是,老来找冲哥哥办事…”
玉莲想什么说什么:“给宗衙内的茶里放点什么吧?”
李银月的叹息幽幽传来:“你们啊,能不能长大点?”
香莲玉莲对视一眼,目光再落到各自的胸脯上,同时怒哼一声。
书房里,面对脸色阴沉的宗颖,王冲也只能厚着脸皮笑道:“衙内此来,带了按判什么交代?”
宗颖直直看了王冲好一阵,似乎在分辨这个沉湎于女色的怠倦少年,跟父亲口里所称的能人之间,到底有多大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