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束缚的纤腰，愈发盈盈不足一握，他的目光沿着她的脖颈蜿蜒而下，柳衣衫内的轻微起伏，线条好。那明艳而不自知的姿态，更有一咄咄人的。

帮她倒了杯酒

“你无耻”

“行，但你必须喝完这一杯。”他说着，抬手住她的脸，行了去。辛辣的过咙，一直窜到胃里似火。君羽被呛的咳嗽连连，连泪都了来。看着她窘迫的模样，谢混际笑意渐渐加，眸中光潋滟。

君羽闭上，死死地咬着下，抵抗着一切诱惑。

“没错，我是卑鄙无耻，险下，外加尔反尔。”他角扬起一漂亮的弧线，了她的鼻尖，笑得近乎邪恶“不过我劝你，乖乖闭嘴，现在可不是逞的时候。你若不信，非要撑着骂些废话，尽试试也无妨。”

月光，在他清凉无汗的脸上动，眉之间有一奇的妖冶。冰冷的尖中，像一尾鳗鱼灵巧地游，撬开她闭的牙关。那烈的龙涎香又了来，让她被迫尝到属于他的味。

“你拿杯的手势错了，来我教你。”他突然提醒，笑着举起酒杯，在她的手腕上相一绕，然后仰饮尽。君羽的脸立刻就红了，想要甩脱又被他抓住。

谢混并没有急着勉她，只将君羽的外衣褪置腰间，留下亵衣和一层最贴的抹。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脖，在锁骨连。他清晰地觉到，每动一寸肌肤，必会惊起一阵战栗，她的躯都会抑制不住的颤动。

“放开”

谢混轻轻一扯，塌的纱帐就落了下来。光线顿时昏暗下来，将气氛渲染的更加暧昧不明。他俯下抚着她的脸，叹息：“唉，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永远不碰你吧”

“成了亲就要喝杯酒，你我既然已是夫妻，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你下”

谢混敷衍地应了声，任由她去。刚走了几步，君羽突然肩膀一颤，觉脑中昏昏沉沉，眩接踵而来。她晃了晃，便到一个温的怀抱里。

他的声音好似四月的柳絮，轻柔而舒缓，温的鼻息薄过来，抚过脸颊时有的觉，并有淡薄的微香。男独有的灼包围而来，让她禁不住面红心。背上的衣衫都透了，额角还在不停冒汗，就那样僵着，整个人都凝成了化石。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已经心如死灰的，为何还是忍不住慌悸动。难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命运，还是上苍刻意的玩笑。地闭上，再睁开，朦胧艳影里他沉的眸，黑犹如旋涡，又像是恶编织的网，带着绚丽诱惑，让她一再沉沦窒息，逃脱不得。

君羽想抬手，却发现四肢酸无力，索开始咒骂：“谢混，你卑鄙”

“”君羽糊不清地蹦

谢混情不自禁地俯下去，想寻找她的，却被她拧避开。他笑了笑，一手拧住她的下，然后吻了下去。

审视着她愤怒的脸颊，谢混忽然暂停了动作，咬着她的耳朵说：“你那么喜客儿，倘若我们将来有了一个孩，必定比他还漂亮。不行，一个怎么够，对了，你喜男孩还是女孩”

那温凉的似乎带了火的度，过浑的战栗。君羽本能地想挣开，双手却被钳制着，不能动弹。

“对。”他漫不经心地承认，已经解开了她最外层的罩衫。

一脚蹬开门，他不理怀中的挣扎，将她抛到塌上。君羽犹在清醒与畏惧间恍惚，蓦然就觉到一片温贴来，到了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她立刻开始抗拒：“你说过，在我不同意之前，不会勉我任何事”

谢混几乎没有半犹疑的答：“五石散，不过分量很低，你尽可以放心。”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由惊到诧，由畏到惧，须臾之间，谢混就已经将她拦腰抱起来，朝自己房中走去。

“你给酒里下了什么”

“你你这个险小人，尔反尔”

“嗯。”谢混微微，并不曾停下动作。

君羽僵直地躺在床上，瞪着一双汪汪的眸，看他的手指在腰间缓缓动，用力一扯“嗤”的一声，束腰的白绫缎带就径自脱落，飘到了地上。

这情这景，一如初见时的重演。无论时光怎样蹉跎，这个宛如浮冰碎玉的人，依旧是那么不可测。她心知再不会像从前那般唐突，为了一次惊艳，而轻易动摇多年。经历了那么多谎言、背叛，明明近在咫尺，却好像隔了千山万的距离。

“还有。”

君羽停了停，站起来说：“你一个人慢慢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