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看到若已是宽了衣，连忙捧在手里，细细地收好：“娘娘倒舍得脱了下来，赶明儿替娘娘制一件肚兜，那…”

“至今都不知是皇后，还是瑜贵妃。也许是瑜贵妃下的手，但一定有皇后的挑唆。那时候，她还不是皇后呢，皇后还是…”

若心里一动，想到德妃年纪比皇后还长，膝下却一无所，忍不住惊问：“…”

“其实这也是听途说，未必有人信的。”德妃勉地一笑，架不住若的一再促，才低声说“据说，经常穿着这衣服的女，很少有受的机会。”

“也许并不，她输的是她的家世，因为太过显赫，皇上不可能册她为后。当时正好皇后产，不过是顺推舟，断了瑜贵妃册后的念罢了。”

“这番的心积虑…也不过是想巩固她儿的太之位罢了。其实，太难就很幸福么？”若想到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九龙夺嫡，忍不住摇了摇。

“是荣皇后！”

德妃低一想，称是。

德妃惨然微笑：“当年，可不是一碗药，就把一个成形的皇打下来了么？”

若连忙安：“秋正盛，日后…”

德妃惊讶地看向她：“你也知荣皇后？”旋即又恍然“对，你也被关了冷。”

“这样的好东西，真亏了她一直雪藏着自己不穿…”德妃的笑容有些奇特“她的手段，倒是越加的明了。”

德妃看着她，里泪迹宛然，惨然而笑：“日后也不可能了！从那一回开始，我就已经失去了…失去了母亲的权利。”

“是…皇后？”若颤声问。

若恍然：“难怪皇后娘娘特意要赐给我呢，原来她是想…”

“妹妹日获专，理也该有消息才是…”德妃瞅着她的小腹，因为宽了衣，只穿着夹袄。

“不要！”若立刻反对，看着绿珠愕然的目光，才低低地把德妃所言，细细地讲了一遍，若吓得把手里的衣，也掉落在地上。

“怎么能够不急呢？像这样，往后…”德妃的神怅惘“若非荣皇后当日在的时候，恤了我为人所害，才晋位德妃，如今…”

德妃欣然，告辞而去。

“往后也不会常穿，只是皇后所赐，今日应个景罢了。”

“妹妹的这件衣，虽是能抢走一时的风，但…”德妃言又止，若却是明白的。

纵然这些年看得多了，可是这时候说起来，还是微带哽咽，让若不由得恻然。

也许是她穿越而来的质，并不易于怀吧。反正她也不急，再过两年不迟。

“我年纪尚幼，不急的。”若讪讪地说。

“焰国向来母以贵，如果皇后不是生下了儿，这皇后之位，也未必就是她的。”德妃一字一句地说“瑜贵妃输就输在，她没有嗣。”

两人相视数，绿珠终究还是摇：“只是当年的传说，未必是真…”

那个答案呼之，急忙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