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把对我的处置决定讲完,关正中谢谢大家了。”
即便如此,关正中对南方武者地影响力还是不见减少,武者们依言安静了下来。
赞许地对关正中微微点头,我再次朗声道:“其实,关堡主的所作所为我在战前就已知晓,为了不影响南方志士的爱国热情,我把判决拖到了今日,而且,我允许在座的诸位推举一名代表站起来言,为关堡主讲情也好,辩解也罢,我都给你们一次机会。三十数内把代表选好,君狂,喊数!”
“1,2,3…”君狂金属质地的独特暴响开始了激荡。
席间虽闹却也不乱,3o数过后,一名身形瘦削很有派头的中年男子来到我面前十米外站定。他躬身施礼道:“我代表在场的千名武者谢过君大人给我们这个机会为今天的事情说上几句看法。”再对哈司烈炎行过一礼才继续道:“君大人,国法不容违背,这我们知道,可在场的武者谁没有沾过血腥?身为武者,打打杀杀那是家常便饭,若要定罪,凤翔比关堡主更应该定罪地武者不能说全部,最起码也是十中占九。而关堡主好事做过无数,救人救过无数,为国家也贡献颇多,比起这些来,他亲手杀死的只是一个高山国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我们想问问君大人,为什么放着真正的恶徒不管,偏偏要给这样一个倍受尊敬的人定罪?我们觉得这不公平!”
“是啊,是啊,又不是凤翔的人。”“没错,不就杀了一个他国之人吗?”“为什么单单要给关堡主定罪?要定应该先给我们定罪,我们的罪过比他大多了。”“我杀的人多了去了!零头的零头都比关堡主地多!”“不公平,这不公平!”…武者们群情激奋,见我和哈司烈炎没有阻止地意思,纷纷站起来吼出一嗓子。
给了他们几分钟泄,我抬手一压,他们主动地止了声。
“尽管我是国家官员,可我也是半个武者,你们这些话虽上不了衙门的大堂,我还是能接受和理解地。”我面色一寒道:“给关堡主定罪那是因为这件事被我遇上了,我就不能不管,你们的恶事若是被我遇上了,我也照样管!怎么地?你们杀人多还成理由了?天下有这种理吗?把你们都抓起来定罪,对我来说会很难吗?”把他们镇住后,我再次放缓了语气:“你们刚才所说的那些,我若是真得没考虑过,早就动手了,还会等到现在吗?今天来这里,主要的目的是还被害人一个清白,倒不一定非要例行官府的那套公事。既然你们跟我提武者界的习惯,那咱就按武者之间的私人恩怨来处理,让受害人与关正中单对单决斗,你们认为公平了吗?”
“公平!”“有仇报仇,这样最公平!”“对,按武者的规矩来。”几个身份显赫者如此一表态,其他武者们也是纷纷道好。
那名瘦削的中年代表表情恳切道:“君大人,此事当作私人恩怨处理,无论关堡主生死如何,我们南方武者们都会服气,谢谢您的再三宽容。”话落,再是一躬。
我对他摆了摆手,转身问向关正中:“关堡主,你以前的所作所为,我不想评价什么。事到如今,在场的这些爷们儿还这么维护你,也不枉你半生的努力,你认为呢?”
关正中是个伪君子也好,是个不择手段的枭雄也罢,此刻的他确实倍受感动。这个行善几十年胸中却有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