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乌想了下,点点对“行,我去躺会,明早你再叫我。”他现在确实只想好好静静。
他的脑子乱得很,不知怎么的,越想越觉得那个人是心宝,不知道是他心里头想那人是心宝还是那人确实是,他记不清她的面容,只记得那人胸前有一朵大大的红花,红的娇媚,红的似火。越想那朵红花就越清晰,看得也越逼真。
他现在好想知道心宝的胸口有没有这样的一个胎记。
赤乌剑眉微蹙,呼吸的剧烈让合身的劲装都快包裹不住他浑身蕴含爆炸性力量的肌肉,急声问道:“冷血,心宝身上有胎记吗?”
闻言,冷血愣了一下,才缓缓地回道:“没有。”接着问道:“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赤乌摇了摇头,垂下浓密的眼睫,任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中浓浓的失落,随后一句话都不说,回了房。
而冷血在赤乌转身离开后才想起小宝身上没有胎记,但胸前有一朵开得妖娆无比的红玫瑰花,对,那是小宝告诉他的,是朵玫瑰花,而且那不是胎记,是她家乡的一种技术,刻在人身上的一种艺术——赤青。
冷血想叫住他,但是一想,那是小宝身上私密的东西,告诉别的男人总有怪怪的感情,还是不说算了,反正也没必要。
就是冷血的这个想法,让他们错失了与心宝相见的机会,让时间大大的延迟。而赤乌也因此失去了站在心宝身边的机会。
…
凤院
凤阳斜倚地坐在软榻上,看着窗外的夜色,慵懒地说道:“玫玉,墨白还没有出来吗?”
玫玉依旧地守在凤阳不远的位置上,听到这话,恭敬地回答:“回主子,还没有。”
“你说他在想什么?”
那样的一个女人值得他这样吗?
都让他整个人都快疯了,那眼底好久不曾浮现的嗜血寒意再次显露了出来。
他不是计较她被人玷污,毕竟他早就知道她之前就已经跟人发生关系了,而且他们并不是那些迂腐的人,也不会计较这些,还有她这次被人那个也不是她愿意的,他只是觉得墨白想事情想得太严重了,根本没必要。
凤阳会这样想那是他没碰到一个他愿意为她付出的人,他这样想是因为他还不懂得什么是爱。
“属下不知道。”
“也对,爷都不知道,你肯定也不会知道。”
玫玉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心里不敢苟同主子的这种逻辑,什么叫做他不知道她也就不知道,难道她就一定比他笨吗?
当然,这个问题她肯定是不会也不敢问出来的,就算问出来了,得到的答案也只是主子的一个当然。
“你说,爷要不要去看看,他们呆在房里那么久,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
玫玉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低头默不作声。
反正主子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主子也不是真的想去看看,他只是太无聊了,无聊的问些无聊的问题。
“怎么不说话?爷问你话呢?”抬眸扫了她一眼,好整以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