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在水里挣扎了几下,不见了踪影。
“嬴义!嬴义!”许寒芳大叫。
岸上的虎贲军,先把许寒芳拉上了岸。
许寒芳在岸上急得直跺脚:“快!找到他没有?”
几个虎贲军又一个猛子扎了下去,不一会把喝了一肚子水的嬴义托了上来。
好在时间不长,嬴义只是喝了些水,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您没事吧?”这是嬴义上岸的第一句话。然后翻身跪伏在地上,叩首道:“末将该死!请您恕罪!”
又是这句话?每次都是忘记自己的安危,记住我的安危?看着叩头请罪的嬴义许寒芳心里像翻了五味瓶,撅着嘴嗔道:“不怪你,是我把船晃翻的。”她这样说等于给他脱了罪。看着面色苍白的他,又忍不住说道:“问问你自己吧,我会水,我一点事都没有。没想到你这么菜?”
嬴义羞涩地笑笑,却叩头拘谨地说:“末将从小就怕水!”
从小就怕水?那为何还要和我一起划船?这道理不用想,许寒芳就明白。
浑身湿漉漉地回到蕲年宫,嬴政坐在殿内正在给蒙恬训话。
蒙恬恭敬地坐在副席上聆听圣训,看见许寒芳进门忙站起来行礼。
“咦?蒙恬,是你?好久不见了!”许寒芳落了水,心情却突然好了起来。不知道是嬴义的开导起了作用,还是清澈的湖水把烦恼都洗刷掉了。
嬴政皱眉:“怎么搞得?”从头到脚打量着她。
许寒芳咬着手指怯怯地说:“划船掉水里了。”
嬴政眉头皱的更紧:“又掉水里了?上回就掉水里了?”那年夏天,她光着脚跑回来的情形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许寒芳老老实实地回答:“上次是摘荷花,这次是划船。”
嬴政阴着脸责备道:“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许寒芳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屁股,撅着嘴说:“下回不敢了!”翻着眼睛偷偷看着嬴政。
没办法!她总是那么贪玩!嬴政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摆摆手:“快去换衣服。别受凉!”
“哎!”许寒芳应着一溜烟跑出了大殿。谢天谢地!他没生气!
许寒芳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回到大殿。
嬴政看到沐浴出来的许寒芳眼前一亮,她还是那么俏丽动人,浑然天成。看了几眼,才想起来正容道:“寡人让蒙恬拜你为师,从明天开始你把你的所学教给他,——哦,对了,还包括上回演算的那些方法全教给他。”
“拜我为师?”许寒芳瞪大了眼睛,又点点头:“哦!”蒙恬给许寒芳行了简单的拜师礼,在嬴政的示意下退出大殿。
嬴政望着许寒芳湿漉漉贴在脸上的头发,生理上起了某些变化,又很快克制住自己,转回身看着殿外说:“蒙恬确实是一个可造之材。需要好好再培养一下。我考问过他的一些兵法,确实有过人之处。从明天开始我再抽时间对他指点一二。”
许寒芳歪着头整理着头发上的水,笑着说:“怪不得蒙恬将来这么厉害,原来是名师出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