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说,既然想要幸福,就自己去追追看。”
颜落看着她,抬手想要逗逗羽笑。羽墨非一脸戒备,那样子就像是老母鸡瞪着黄鼠狼。
颜落摆摆手,潇洒的出了门。一念放下,果真是万般自在。
“喂,傻愣着干嘛?要么进去看看,要么就离开。”
紫墨犹豫再三,依旧没有勇气踏进院子。错爱不可怕,可怕的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可如今他也想通了,修鱼彻都能豁达的放开。他紫墨也能。
刚欲抬脚,背后就响起了让他崩溃的声音。
“去哪?”
紫墨回过身,故作风轻云淡。“是时候回去照顾我爹了。”
“应该的,他用毒也是为了救你娘。”换做从前,羽墨非绝不会这般。他只能看见最坏的那面,然后将他毁了拆了。可现如今自己当了父亲,他倒是学会了宽容。
***
风和日丽,花筱涵终于出了月子,终于可以洗头洗澡。一大早便烧了水,七嫂抱走了羽笑。屋里难得就剩下了自己。
一件一件将衣裳剥落,闻着身上散发出的奶|腥味,自己都有些嫌弃。洗了一遍,总觉得还是不舒服。便调好姿势,泡在木桶里闭目养神。
这时,某只狐狸闻到了肉香。淌着哈喇子摸进了净房。
花筱涵泡的正舒服,突然一双大爪子按上了她的香肩。不用睁眼也知道这熟悉的触感是谁。
“娘子,这样舒服吗?”
常常抱着羽笑喂|奶,肩膀难免僵硬。羽墨非细细为她揉着,温热的指尖灌着内里在她肩周一圈使力。揉得她通体舒畅。捏完了肩膀,又敲背。全套服务周到。但花筱涵又不傻,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
“有什么话直说。”
“娘子真会冤枉人,为夫这是体贴。”
“嗯哼,好吧。这么体贴帮我拿身衣服来。”
羽墨非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的衣裳就窜进了浴桶。
“娘子莫着急,还有地方没有按摩到呢。”
“羽墨非你给我滚!”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按摩到了该按摩的地方,连脑袋也凑了上去。平时看着羽笑吃,他可是嫉妒的很。几次想要抢夺都被花筱涵无声扼杀在了摇篮里。
今个终于如愿以偿,那吃的叫做麻利。丝毫不给花筱涵喘息的机会,便上下其手。
两人在浴桶中,一个推挡,一个攻击。搅得桶里的水,溅着水花撒了满地。
“宝贝,冷不冷?”
花筱涵被他闹得浑身没劲,像个面条一样,由他抱着回床。这下更是正中狐狸的下怀,到嘴的肉肉岂有不吃之礼?
可是难得放松一天,花筱涵洗完澡后特别困。躺在羽墨非弯臂里,竟昏昏欲睡。因为她坚持自己带羽笑,所以晚上基本休息不好,白天也是如此。看着她羽墨非心中不觉的泛起心疼。
无奈的望着自己雄|赳|赳的小伙伴,圈着她由她在怀中酣然入梦。以后的日子还长的很,来日方长。
话虽如此,待日头刚刚下山,花筱涵幽幽转醒。
刚只是挑开眼,翻了个身。就立即被压在身下,火|热的吻如雨点般覆盖上来。吻得七荤八素,脑袋还晕乎乎的。就被狐狸吞下了肚,一解是十一个月的思念渴望。
“喂,羽墨非你还来?”
“娘子,都是它的错。不关我的事。”
花筱涵已经被折腾的浑身无力,脑中不断向羽笑求救。可孩子捏,怎么一天都不见动静?
她不知道,狐狸爷溜进屋前就和七嫂打了招呼。七嫂是过来人,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修鱼彻走后,也明白了三人之间的关系。心中无不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