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正被记者抨击得人神共愤的自己。
张子霆古怪的问:“你不是要走么,怎么还赖在这里?”
“我前思后想,最终决定在你没赔我跑车和手机之前绝不离开。”王鹰将酒杯端在鼻下闻了闻,轻轻含上一口,赞道:“好酒。”
“你的手机属于自然事故,在那种情况下也是无奈的选择,要怪只能怪机时不遇,怨不得别人。至于那辆破车更是与我无关,为什么要我赔?”张子霆满脸无辜,将遥控器丢到王鹰身上。
“废话少说,我眼睁睁看你捏坏的,什么机时不遇。另外那丫头是你的助手,你的人弄坏的东西当然由你负责赔偿。我困了,先去睡了。如果我爸或我哥打电话来…电话坏了他们也打不过来。算了,总之这几天我不会回去,不想我二十四小时贴身紧逼就快点还钱。”将剩余红酒一饮而尽,王鹰进入卧室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倒下便睡。
“平时你愿意怎么跟我都不管,可有姑娘找我时别粘在我床边,不然我打折你的三条腿。”张子霆懒洋洋的说,转向聂思兰。“你要是困了也可以睡。”
聂思兰揉着泛红的眼圈横他一眼,抱着膝盖痴痴的看着壁炉中虚假的火焰不知在想些什么。张子霆不再说话,歪头靠着沙发,像是在看电视又像是在睡觉。电视已经静音,房中寂静得怕人,只有枯燥的冷气还撕扯着不算响亮的喉咙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微不可闻的喘息。纽约市的繁华喧嚣丝毫没有感染到这间房,电视闪烁不定的莹白色光影显得有几分清冷的凄凉。
夜才刚刚开始,黑暗还很漫长。
酒吧中風騒的狼女痴缠着衣着光鲜的男士,角落处的帷帐内两个戴着相同耳环的英俊男子在数十名手下包围中搂着美女倚在沙发上激情热吻。戴头巾的高瘦男子添着与苍白面色不相称的深红嘴唇贪婪的亲吻着怀中的性感尤物,舌尖顺着美人的嘴角滑过面颊最终落在那修长雪白的粉颈。他轻添着女子腮下柔软的肌肤,挑逗涌动的春情,忽然张大嘴巴露出两颗慑人的獠牙。被咬中的肉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目光在痉挛中迷离。随着血液被吸食,女子的脸上竟露出欢愉的笑容,仿佛这丑陋的野兽行径比葯品和做爱更能令她亢奋。在她兴奋的挺直身体时脖子另一侧的两个结疤不久的伤口显现出来。
男子仰起头添着嘴角的血迹,放开怀中软弱无力轻轻哼吟的美女,转而抱起另一个。他的同伴,高大的棕发男子则仍旧贪婪的吸吮着一个目标不放。
头巾男子皱眉说:“妞多得是,别弄死了。”
同伴只是含糊应答,并不见罢手迹象。那可怜的美人已从高潮的激情转为痛苦的呻吟,眼窝凹陷呼吸急促,眼见就要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