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凭那些小儿科就能把我搞定?未免太小看我云枫了,来啊,继续”得意的笑声传到好远好远,远处的颜月刚把一个跳上来的人踹飞就侧目而视皱起了眉头,远处的两双眼睛投去不屑的眼光。
“大家一起上,把那奸邪杀了以证天理”愤青举手作冲状大喊,一条路从人群让开,愤青吱吱唔唔两声后愣在原地没动,顿时雪球狂飞,没两下鼻青脸肿的愤青就只剩下一个头在外面了,刚想再喊话就遇到了云枫刚才所受的待遇,满口是雪,冻得他直吐,牙关狂颤,发出“哒哒”的声音,心情大喜的云枫高声嚷道“还有谁敢与吾一战,”一只缓慢的雪球扔来,投以轻蔑的云枫伸手一接,感软,张手一看,恶寒的感觉从喉间涌出,连忙以手擦地。
“靠,是那个家伙这么厉害,连扔屎这一招都用上了,幸亏是用手抓,如果是进了口”云枫暗想的云枫于台旁呕吐起来,未觉有危险就已被一脚踹中屁股飞倒于地,人群后退,那名惨死的大虾的尸面与云枫相对,咽了一下口水之后云枫大喊“妖怪啊”一声后从地爬起,几秒后转身一看,一个穿得又脏又破的乞丐躺睡在擂台上,刚一跳起的云枫便失去了敌人的踪影,那老头的身体突然间不见了,屁股一痛,可怜的云枫摔倒在擂台边沿,愤怒的云枫站起转身恨恨地盯着那奇怪的老头,那一副快要睡死的乞丐成成大字型躺在地上。
气愤的云枫走过去一踩,落空,再踩,再次落空,怒气爆发的云枫狂踩起来,但到他踩到脚软酸痛了的时候那个乞丐还一点儿事都没有,躺在云枫的脚前,苦恼的云枫灵光一闪,跃空,运气于手掌挥拍,整个擂台齐爆,石粉之雾冲涌而上,不觉间云枫又被人在屁股上来了一脚,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尚未来得及挪动一下身体屁股又再一次遭受到重创,如拖把一般擦过凹凸不平的台面摔落到台下,真是恶有恶报…
满脸小伤痕的云枫捂着自己暗痛的屁股骂道“死变态乞丐,老是踢人屁股,你是不是鸡屁股吃多了,老子到别的台去玩了,你一个人慢慢猥琐吧。”
“孬种,”以为是幻听的云枫再向前迈了一步“孬种,”听清楚了的云枫转身怒吼道“好一个死乞丐,竟然骂我,别给脸不要脸,”“孬种,孬种,孬种,怎么样,我就说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不就是一个屠夫罢了,就算你宰得猪多,对我这个老叫花子可不管用,我老家花子又不是猪,对吧,孬种。”
气爆了肺的云枫弹跳而上一招“断云切”破风而去,直线而快速的飞刀饱含云枫的怒气,一脸不在乎的老乞丐懒洋洋地一举脚,尖锋没入鞋尖,飞刀却没有穿过那破布鞋似乎那鞋子里有一块强力磁铁将飞刀给紧紧地吸住了,一时间云枫的心神巨震,眨眼间老乞丐再一次消失,神经反射般的云枫捂向屁股,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做了一次山地拖把,嘲笑之声响起,涨红了脸的云枫再次冲上,刚踏上擂台,那空中飞人又再次出现了,摔了个狗吃屎。
学聪明了的云枫沿着擂台边沿爬上,但还没有完全转身,屁股又是一痛,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与擂台的棱角来了一次长时间的亲密接触,到滑出的时候云枫帘捂着身下那被火烧般疼痛的地方哀号连连翻滚在地上。
怒到无以复加的云枫一拐一拐地走向擂台,靠边之时侧滚而上,刚想要破口大骂就再一次让人给踢飞了,灰头土脸的云枫抬头便见泪珠滴落,冰凉从那沾满雪土的嘴唇上传入心里。
强烈的战斗欲望于心涌出灌满整个身体,眼里充满对胜利的渴求的云枫以衣袖内侧拭去阿依玛的眼泪说道“不要哭,千万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可就全碎了,笑,我这就把那个嚣张的臭乞丐扔下擂台去,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