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民,不知道阁下对此如何看待。”那位自由军统帅并没有首先对系密特发难,而是转过头来朝着赫勒谢勋爵质问道。
那位舰队司令赫勒谢勋爵听到这样的诘问微微一愣,没有得到确切的情报,他根本无从对当前的局势加以推测。
这显得颇为激烈的诘问,令所有人都有些震惊,即便原本正愁眉苦脸商量着的崔特和菲廖斯大魔法师,都抬起了头来。
看着施渥德的眼神,那位自由军首领微微一震,他显然已经明白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不由将原本紧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
“我刚刚得到消息,丹摩尔的港口以及海边的城市,此刻全都正在对那些孤苦无依的难民施加暴力,很多难民被冠以暴徒的名义残酷射杀,其他的难民则被变相的加以囚禁,失去了人身的自由。”
说到这里,那位自由军统帅,转过头来盯着系密特。
“据我所知,这个灭绝人性的命令,是你下达的。”
那位自由军统帅质问道。
当那位自由军统帅表现出激烈的神情,系密特已然知道,这个地方即将刮起一阵什么样的飓风。
对于这位自由军统帅,系密特丝毫不在意,因为他非常清楚,真正对于自由军能够有所影响的,只有他们的首领崔特。
正因为如此,系密特始终将目光放在菲廖斯大魔法师和崔特先生的身上。
看到那位自由军首领脸上显露出一丝若有所思,同时紧紧皱起眉头,一副不太满意的神情,系密特终于放下心来。
他转过头来鼓了几下掌,用一种异样慵懒的语气说道:“非常了不起的表演,施渥德先生,怪不得阁下能够在伽登扮演贵族,一扮就是十几年,居然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拆穿。
“您刚才的表演,绝对称得上是悲天悯人,只不过其中夹带了太过愤世嫉俗的成分,令人多多少少能够感觉出阁下另有图谋。
“不是这样吗?据我所知,在自由军所宣扬的教义之中,从来没有拯救众生这样的条款,自由和平等一向都是你们的口号,不过,你们好像从来没有强迫别人去接受。
“而此刻,阁下好像将尘世间所有陷入苦难者当作是你们的同伴,但是我倒是比较清楚,他们之中的大部分,对于你们的那些自由平等的口号,并不是非常赞同。
“阁下刚才的慷慨激昂,说好听一些是多管闲事,如果深究下去,未尝不是有所图谋?我记得国王陛下生前刚刚和自由军作出承诺,给予自由军成长的空间,不过我记得有一个重要前提,那就是互不干涉和不可强求。
“所谓的互不干涉,是指自由军不插手于丹摩尔其他郡省的政务,同样宫廷和内阁也不插手承诺给你们的那几个郡省的事物。
“至于不可强求,对于宫廷和内阁来说,只要是相信你们的教义的人,都可以迁往你们的郡省。
“不过这同样也并非是单方面的约束,同样对于没有宣布承认你们的教义,不愿意迁徙到你们控制的郡省的人来说,你们也不能够强行将他们虏作你们的信徒。
“而此刻阁下的所作所为,好像和这两条完全不相符合,我知道了国王陛下刚刚驾崩,而继承王位的王储年纪非常幼小,想必阁下认为此刻时机非常合适,所以打算趁机废弃已然做出的承诺。”
看到那位自由军统帅试图反驳,系密特猛然间站立起来,加快语速说道:“阁下想必要声称自己是站在人道和公理的立场,我无从得知阁下的人道和公理,是否刻意要加上自己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