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末位的最后一张石椅,并道:“很抱歉,由于这里的椅子都有固定坐序,只好让两位委屈挤在客位上了。”
我笑笑地道:“无须如此客气,坐哪儿还不都是一样,倒是劳烦你了。”
于流回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怎么会劳烦,不过有件事情必须先向您解释一下,由于我们十七山主必须把事情经过叙说给我们山主知道,再而召集其他山主前来会合,所以时间上可能会有所耽搁,还望您不要介意。”
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接着,我们就这样毫无话题,你问我答的,闲聊了十来分钟。
面向窟口坐着的于流突然中断话语,恭敬的站起身来,垂首拱手说道:“恭迎山主与各前山主。”
闻言,我与樊德恒也默契十足的站起身来,并把视线转向于流所望的窟口一同看去。
而这一望之后,我心头一楞,脑子里浮起的第一个想法是这样的:自己是不是来到了老人安养中心的会客室啊!?
因为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比一个还老的老人。
再加上美丽的庄旎尾随在这些老人的身后,其画面简直像极了安养院的护士,带领着一群需要照料的老人。
随眼一算,总共进来了八个人。
而这些人在走过我的身旁时,都会主动向我拱手一礼,同样,我也一一拱手回礼。
等众人都走向自己的位子后,率先坐在我正对面主位,年约耳顺之旬的老年人已挥手示意道:“各位请坐。”
看着一一坐下的众人,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瞄向之前于流挪动石椅的方向,因为此时尾随进来的庄旎,正坐在所剩余三张石椅的其中一张。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所及吧!坐在主位的当代山主已主动开口道:“由于我飘渺山最注重上下关系,所以凡是非属山主身分之人,都无法坐上这个议事桌,只能在一旁侧听,如果您觉得介意的话,我可以马上请她出去。”
虽然我对庄旎为何会坐在那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之所以引起我看的原因,并不是为此,而是坐在一旁的庄旎,再次引发我心里那副安养院老人与看护的联想。
对此,我总不能坦言直说吧!就算我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于是,我在脸上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道:“哦!没关系的,我只是好奇庄才女为何会坐在那里罢了,没什么好介意不介意的。”
当代山主笑着点头道:“您不介意就好,抱歉,容我跟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飘渺山的现任山主,由于我飘渺山有个惯例,一旦就任山主,就得撇除俗姓不能任用,只能以山主称呼,碍于飘渺山之规,无礼之处还请您多加包含。”
心里虽然叹笑他们飘渺山的规矩,还真不是普通得多,可我脸上还是保持着无所谓的笑容,表示自己不介意。
看见我脸上不介意的笑容,当代山主又主动说道:“以下依序为您介绍,我右手边这位是十六代山主,左手边这位是与您一同归回的十七代山主,再来右手边这位是十八代山主…最末位的是下任山主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