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两人住的酒店,在自己身上施了一个小小的幻术变成标准的白人模样,在街上兜了几圈后一头扎进小巷里一家格调不是很高的酒吧里。
穿过卫生间隔壁一扇不起眼的门,再拐了两次弯,水流沄在一扇乌黑的金属门前被两个魁梧的黑人大汉拦住,其中一个语气不善地问道:“新面孔,第一次来?”
水流沄一言不发地点了一下头,那个大汉从黑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伸到他的眼前,一双牛眼死死盯着他。
“无聊的把戏。”水流沄冷冰冰地说,伸手接过那张卡片在空中一挥,卡片燃起幽幽绿火,转眼之间化成了灰烬。卡片上用特殊的方法写着“烧掉它”当然普通人是看不到这三个字的,这是一个考验。
两个大汉点点头让开路,右面那个大开那道黑色的金属门,在他经过的时候沉声警告道:“记住,不管你属于什么势力,在这里不许闹事。”
门后似乎是另一个世界,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摇滚带着灼人的气狼一下子迎面扑了过来,舞池里上百男男女女蛇一样地扭动着,四周和角落里更多的人在黑暗中不知做着什么。
冷眼扫过这一切似乎都是每个酒吧里随处可见的场面,当然,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看到舞池里那些男女中很多都长着长长的尖利牙齿,有些人身后还拖着一条黑色末端箭头状的尾巴。
角落里那些人也是形形色色。一个粗壮大汉在仰头灌下一瓶烈酒后长嚎一声跳上桌子,浑身肌肉涨大了整整一圈将衣服撑破,露出一身长长的黑毛,脑袋也变成了一颗狼头,长长的嘴巴里长满了小刀一样锐利的獠牙。另一边独占一张桌子的一个斯斯文文的帅气男子优雅地品着手里的红酒,身后一对巨大的黑色羽翼却让看见他的其他人纷纷绕路而行。
这里,属于黑暗世界。
水流沄板着脸推开前面挡路的一帮吸血鬼,引来一阵怒目而视后大摇大摆地走到吧台,对里面的调酒师说:“最近有什么新闻?”
调酒师抬头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又继续擦他的酒杯,好半天才冒出一句:“哪方面的?”
“东方。”
“嘿嘿…”调酒师歪嘴笑了笑“最近那边的消息可是很热啊!你能拿出多少?”
水流沄笑而不语,右手在吧台上轻轻一拂,四根泛着乳白色微光的长羽铺在了调酒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