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开个玩笑么。”派普西嘿嘿地笑，不过真实值得怀疑：“不逗你了，真的想要在你现在这一无所有的情况下赚钱来，确实只有三办法：第一，中间人，第二，开发创新，第三，冒险商人——以你目前的能力来看，还是最后一项比较有希望。”

洋地开了几家，卖得也不过是茶叶、葱油饼之类的，胡买了一些果腹之后，慕龙泉又瞎逛了一阵，最后还是爬上了办公楼的天台，小心翼翼地躲开光，叫醒了派普西来聊天。

“那怎么办？”慕龙泉虚心请教。派普西所说的都是事实，而他自己其实也很清楚，之所以要派普西商量，就是为了借鉴它的经验和光。

慕龙泉喜形于，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方法。

“生意说起来很简单，要获得利益，无非是低价买价卖。”派普西把一双小爪背在球一样的躯背后，一幅傲然立的样，尾也翘得老。“可惜，现在你——单说你自己——没有人脉，也就等于没有货源，没有实力，也就无法垄断某一项货，连知识也很缺乏，也就是说将会错过很多潜在的客…哪一项条件都不备，真的想要赚钱，也就只有三方法——”

“我也不是那么笨，只不过一开始的时候谁都不会得很好，只要你多多给我讲一些必要的知识，很快我就能转上正轨的！” 慕龙泉徐徐地吐一大烟气，语气很认真，随后又是了一大，品品滋味，觉得钱比较多的烟也未必就有多么好。

“吗？”黑紫的烟雾过后，黑球显了形，却只有一只睛是睁着的，小抓和尾都无力地朝下耷拉着：“像我这样的级偶也是需要睡眠的啊，不要老是打扰我。”

“我什么事情！”了几之后，派普西稍微神了一，两只小睛终于都睁开了“我又不可能得到什么好！”

派普西的尾再一次无力地耷拉了下来，狠狠地吐了一青烟之后抬看天，颇有些无语问苍天的意思。

“第一，去抢，第二，去骗，第三，去偷。”

“没事，想跟你聊聊，多学东西。”慕龙泉嘿嘿地笑，抛给派普西一支烟，是刚刚买来的学校超市里最贵的烟。“你也不是不知，我只有十八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如果赚不到足够的钱，那就惨了。”

派普西一本正经的说。

“靠…。”慕龙泉无力地垂下，随手一甩，手中的烟长了睛一般飞向派普西的背后，却被黑球的尾轻轻那个一甩，消失无踪。

“我说，别撇得这么清楚啊！”慕龙泉皱起了眉“怎么说我们也是签了契约的不是么！”

“拿什么转？”派普西无打采地转拿小看他：“和你说实话，你手里都是些试用装，能卖几个钱？虽然运气好成了两单生意，别忘了第一单是你背后老板的走私货、第二单是我在拿自己的老本贴你！都是不长久的买卖，就算遇到了客，你也不过是牵了个线，最后得了利的是你背后的那个女人——虽然说她也会给你提成，不过那就像是小湖和大海的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