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派普西笑咪咪地拍拍玄圆的肩膀，回对慕龙泉打了个手势让他靠过来，直接呼叫了地里鬼。

“好不好啊？好不好啊…？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你还怕我跑了么，我们‘赤’有名有姓的…”

“那就不客气了。”派普西用尾把那些大约一指厚的雪白方纸圈了起来“你也看来了，他是个新手，正需要这些东西练练手呢。”

这回又到玄圆沉了，好半天，他又跑去打了一个电话，这次用的时间更长，等派普西东西都挑好了，他才一脸‘悲壮’地走了回来。

…

“你财大气不在乎，我这么个小本钱，基本都靠省来的啊，说实话卖那些日常的货都比这个赚…

…

那是一叠方方正正的洁白纸张，微微发着极淡的红光，最上面的一张却落满了尘土，看起来好久没有动过了。

“不行。”慕龙泉眉皱了起来，开始摇：“没有契灵，我也不敢投这么大的资本。”

不论玄圆怎么哀求，甚至抱着慕龙泉的大摇晃，慕龙泉就是咬了牙不松，一直磨了近十分钟，玄圆才十分不情愿地在派普西招的契灵上了手印，同时预付了一成的订金。

“那个，都是一百年前的东西了。”玄圆有不好意思地笑“现在傀儡术的材料已经全科技了，来的傀儡度要很多，基本没人用这个‘傀儡纸’了，反正也不占地方，我也就没…你要喜就拿走吧，送给你了。”

“这个…”慕龙泉沉了一下，偷偷地望向派普西，却发现它正装没看见，四忙碌地挑选。“好吧，这笔生意了…不过如果你们肯买200瓶，我就再让一让，赠送18瓶——怎么样？”

“真是能浪费时间啊。”一直看闹得派普西打了个哈欠，终于可以把挑选来的东西结帐了，转往法阵里扔的时候，目光突然被墙角的东西引住了。

“放心吧，我们可以让契灵监督。”慕龙泉微笑，同时在心里呼叫派普西把契灵请来，然而玄圆闻言，小脸的脸却更加苦了：

玄圆咧着嘴，洁白的一圈小牙，使劲地冲派普西、挥手，待笼罩了两人的黑光芒消失之后，就往内间跑，捞起电话属联电下了一组号码，劈第一句就是：“兄弟，我有个发财的门路，你有兴趣没？…什么门路？…哇哈哈哈…”

“哈，刚才没看到，你这里居然还有‘傀儡纸’啊！”他嘿嘿地笑“这老古董你还留着？纸傀儡术现在是连学徒都很少用的东西了吧…”

“契灵好贵的…”他一脸的哀求神，仿佛要糖吃的小孩：“我们不要用了吧，反正我也跑不了，到时候你拿了货来找我，好不好？”

就开始捂着话筒跟什么人急促地说话，一直戚戚喳喳说了好半天，这才满脸笑容地过来了：“嗯，我商量了一下，如果能50瓶赠送四瓶，我们兄弟几个就合伙买个100瓶，怎么样？”

“好，200瓶就200瓶。”他小孩一般的脸皱得厉害“不过你可要说话算话，不然我可要被骂死了——”

“新手归新手，这个价钱咬得可真死啊！”玄圆看起来又快要哭了“这几年人间科技大发展，好多神仙妖怪都用上科技了，我这小店的生意是渐渐的越来越萎缩，你看那边的传讯用的‘玉鹤’，一张也没卖掉，现在的神仙都用手机了，谁买这个啊…”“嗯，是凄惨…不如，我东西摆在你这里卖吧？看你刚才的举动，你们赤开店的好像不少啊！”派普西的三角小眯成了一条，扑扇着翅膀下降到和玄圆一般的度，小爪拽着他的衣领往房间里面拉：“来，我们这边说。”

“什么东西啊？”玄圆一脸的狐疑，却仍然凑过去了，两个人在一起嘀嘀咕咕了近十分钟，这才一齐笑咪咪地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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