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声道:“我不相信,不相信。我要去看看,我要把王妃找回来。”说着,身形拔起,迳向皇宫而去。却闻得身后有声响起:“石弟弟,你去那啊?”
此刻他心旌愤怒,难以言喻,也无暇理会。
一路风驰电掣,不多时已奔到皇宫内苑。小石头眼下功臻天境,又兼路径熟悉,即便身着金光闪闪的软铠,宫内守卫依然毫无所觉。进得皇宫,嘴里念叨着,仁秀帝啊仁秀帝,你若真杀了王妃,我小石头定然与你干戈相见。
凭着前数次进宫的记忆,先到了养心殿附近。此刻,他心情渐渐平息,已没起先那般激动。寻思着,不管如何先寻仁秀帝,惟有他知道王妃究竟被拘押何处?倘若…他不敢再想。这会已潜至养心殿前,站在门前,透过门窗上雕花窗棂,朝里打量,里面空无一人。心下不免一凉,心道,莫非仁秀帝已然出征?
忽然,不远处有语声传来。听着音调尖细,琢磨着是太监,旋即跃上廊柱藏好。余裕,果有两位小太监走来。二人走至殿前,推门而入。小石头飘身落下,跟着纵进。那后一人返身想关门,陡见有人随入,尤其金甲着身,恍若天神,顿即一惊,刚想大喊。小石头弹指,制住二人穴道,继而合上殿门,回转身,装着满面凶色问:“我问你们,皇上那去了?”
二人穴道被制,口音皆闭,直在那浑身颤抖。由于殿门刚关,光线不强,二人一时尚未认出是新任的震北王。
小石头又道:“我先解去一人的穴道,然后问话,若不老老实实地回答,休怪我不客气。”
二人均怕死得很,顿时颔首,深怕点得慢了,就被这凶客一刀戕了。
小石头弹指,解开一人哑穴,问道:“知不知道皇上去那了?”
古时皇帝行踪本就是隐秘已极的事,别说小太监,即便当朝大员也不定知晓。那小太监一愣,道:“奴才,奴才不晓得。”
小石头哼了一声,手掌举起,道:“你敢骗我?”
那太监吓得失禁,连声道:“奴才真不晓得,好几日没看见皇上了。”
闻言心颤,小石头道:“已经有好几天没见着皇上了?”
那太监死命点头。
小石头再问:“那你们知道,震北王妃在那里么?”
时辰一长,两小太监已适应骤暗的光线。此刻,自然认出了小石头。那能说话的,牙关打战,咯咯直响,道:“你、你、你是…”
小石头不耐道:“没错,我就是震北王。你先回答,有没见着震北王妃?”此时既已知晓仁秀帝鸩杀王妃,小石头便打算与他彻底翻脸,自然也不再需要隐瞒身份。至于什么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完全没放他心上。他只想要么王妃没死,自己救她出来,随后带着天罗所属远走他方。假如王妃真死,他已誓志,就算丢了性命也要为她报仇。
小太监摇摇头,心下苦恼不已,只因小石头前后两个问题,他均不知。此刻,胯下失禁,裤头全湿。寻思着,自己回答不了王爷的疑问,今日多半要送了性命。只是诧异着,人均说震北王爷忠心报国,怎地如今会擅闯禁宫呢?这等样复杂的内情,自非小太监能弄得明白。他思来想去,没得到答案,心中却是越发害怕。
瞧二人汗出如雨,瑟瑟发抖,小石头情知他们必定不敢相瞒,既然这样,也问不了什么。
寻思着,太监这里问不到什么?索性去问皇后,那仁秀帝拘押王妃,谅来不会连皇后也瞒过吧?而且,仁秀帝口口声声说王妃与皇后在一起。念及此,便问那皇后的居处。小太监终于有个问题知道,这下欣喜若狂,把坤宁宫怎生走法,附近又有多少侍卫,讲解得一清二楚。
小石头听完,原想一掌拍死二人,以免走漏消息。可见着二人眼眸里流露出的乞怜之色,心下顿软,当下把二人藏在了御桌下,随后出了养心殿,直奔坤宁宫。
俄顷,坤宁宫已到。看周围景色,与太监叙述得极像。翻身入墙,顺着假山磐石,扶疏树影,悄悄潜至宫前。这里倒是好生热闹,来来去去的宫女极多,时而端盘,时而捧果,络绎不绝。小石头想,这皇后蛮会享受。
趁宫女来去的间隙,腾身跃空,落至宫殿顶上。先左右了望,接着掀起数片琉璃瓦,朝下看去。随即满面通红,原来殿内恰有一女子躺在玉石铺成的大浴堂里沐浴。而这揭开的破洞,又恰好垂直,一眼望去,竟是一览无遗。
娇好美妙的胴体在绿波里荡漾,更增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