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坦白说吧。”戈尔曼轻声：“我希望能和犹兰德陛下合作。”

“很简单，一场小小的瘟疫就足够了，不夺走人的生命，只让人丧失大半力，想想看，艾黎森帝国的农夫、商人、工匠等等全都病倒了，军队也会陷到恐慌之中，你们要的，就是大步向前走！”

“珈蓝各个方面都有些不成熟，我希望能用贝埃里好好磨练她，我不可能总是陪在她边，很多事情必须靠自己。”戈尔曼用无奈的吻说。

安飞沉默起来，他第一次听说格拉斯这个人，但连戈尔曼也说他非常能，说明他地能力绝不可小窥。

何况他赶到这里是为了寻求合作，不是为了揭秘真相，只要安飞能帮助他达成两个愿望，别说安飞可能是恶灵，就算是从地狱中跑来的王又与他有什么关系！正好相反。如果安飞属于黑暗阵营，他们两者应该惺惺相惜才对！

“那应该是格拉斯的，那里一直是他地势力范围。”戈尔曼轻声：“格拉斯原本是图们商业联盟议长辛赞的第五个孩。辛赞认为图们商业联盟不应该一直依赖奥帝国的保护，必须发展自己的军队，并逐渐脱离奥帝国的影响，成为一个独立国家。后来，辛赞的家被一群神秘人袭击了，除了当时九岁的格拉斯外玩耍幸免于难外，所有人全被杀，格拉斯持认为是犹兰德陛下派人地，所以一直在千方百计找奥帝国地麻烦。这个人没什么忠诚，对他来说，一切都是工，包括加雾，他把雾也当成了为自己报仇的工，不过…他非常能，所以我也就容忍他了。”

“雾？”安飞浅笑：“当然知了。”

“我说地大方向，至于怎么样合作。还要仔细商议一下了。”戈尔曼沉片刻：“首先，我会拿自己地诚意，安飞大人，您总该知雾吧？”

“戈尔曼先生，您到这里来…仅仅是为了告诫我么？”安飞微笑，实际上戈尔曼所说的已经对安飞造成了大影响。因为这是他隐藏在心底最的秘密。但环境越危险就会变得越冷静。这是安飞的本能，他一向善于掩饰自己，绝不会在情绪上破绽。

给了他大的打击，他认定，自己的占星术没有问题，问题在安飞上，安飞绝不是这个位面的生命！

“老师刚刚把我带到大陆上时，我曾经被您的人袭击过。”安飞觉得这事没必要隐瞒。

“您是说现在的雾已经不受您控制了？”

“怎么？”戈尔曼看安飞地神有异。

安飞愣住了，这件事情关系太大，不是城里城外地哪个人能主的，包括贝埃里和索尔也不行，德华八世和亡灵法师勾结的言传开之后，他的名声变得极臭，犹兰德会冒这危险么？

“不。留下来人的依然愿意服从我。”戈尔曼顿了一下：“安飞大人。您所说的那件事情发生在图们商业联盟吧？”

“是他老人家传授的没错，但…以我现在的记忆，没办法判断他老人家到底是不是圣者，可边每一个人都说是，我总不能一个个去解释，后来也就任由别人说了。”

“加快？”

戈尔曼轻咳一声，不说话了，把神咆哮这事情讲来，是为了让安飞的情绪受到激烈震，从而让自己在谈中始终掌握着主动权，但安飞就是矢否认，他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揪着安飞的脖领、义正严词的说：别装了，你就是从恶灵渊里跑来的恶灵！他们在谈，并不是谁要审问谁。

“快两年了。”

“是的。”

“哦？”“雾在我手中运转了二百多年，一直服从我的命令，不过当我成为亡灵阵营的叛徒之后。雾变得四分五裂了。”戈尔曼轻叹了一声：“有些人并不知雾是由亡灵法师控制的，知了真相，他们带着一些意愿相同的人退了雾；还有些人本来就了解雾的背后的秘密，他们愿意为了钱和权力卖命，但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无依无靠地狼者，那就没有必要继续跟着我了，他们有更好的选择。”

“您说的是最近这几年的事情吧？”

“珈蓝和我们战的时候，您为什么没有释放瘟疫呢？”安飞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安飞大人，请您转告犹兰德陛下，我愿意把雾送给他！”戈尔曼轻声：“虽然雾已经分裂了，但我手里掌握的肯定超乎所有人的意料，而且我还可以帮助陛下加快统一的程！”

“那就与我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