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都是女。”

“怎么不会，方，你和戒哥一样，是人鬼同。”

“方，你又何必呢，其实你的本是我的，你和我夫那事有什么为难的吗？”

“现在戒哥也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啊。”

“那你还忧虑什么？”

方琼苦笑，我勉说来也只备两个条件，九九神功呢？”

方琼苦笑一下：“那不行，常月，刚才我说过，要救朱兄弟，需要和他肌肤相亲，我…我不到。”

“可是我不备其他两个条件啊。”

常月接着说：“我想，方是备九九基础的，只要你肯救戒哥，我可以把详细的练功诀告诉你。”

“嗯，还记得刚才我说过的三个条件吗？我想，也许这个同时备三个条件的有缘人就是你。”

“方，如同从的角度说，其实，你是我，也就是说，你和戒哥有一段不可割舍的缘分。”

尚义给方琼取来石墩。待方琼坐下，常月这才毫不隐瞒地将朱九戒的世说了来。关于朱九戒的世，尚义和尚侠也是第一次听说，他们和方琼同样惊讶不已。

“是吗？”

方琼啧啧称叹：“怪不得朱兄弟和几年前的他判若两人，原来他也是借重生。”

常月叹：“方，有件事我至今没有告诉你，你坐下，听我慢慢说吧。”

“不，你备的，你心中着戒哥是不是？”

“不错，是过。”

“我…”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曾和戒哥一起修炼过。”

方琼苦笑一下：“可是我和他也有不同，他借的是同名同姓甚至同月同日的人的，而我只是迫于生存，借了你的，其实我和你没有相似之。”

“是啊。”常月说：“方，你不觉得戒哥和你的命运有些相似吗？”

“难不是吗，你们都是死后保持了魂魄不灭，然后借助他人的复生。”

“是的，你忘了自己的吗，你的心是我的心，我心中装着戒哥，现在，虽然你的灵魂是自己的，可心是我的。”

方琼笑笑：“是吗，你的看上去更健康一些，本来我还喜自己的柔，但这段时间一来，我习惯了，也适应了。”

朱九戒被一层光圈保护着，静静地躺着，如同熟睡一般。方琼愕然：“果然是心死之人，朱兄弟实则天下奇人，心死了，还能保持魂魄不丢。”

方琼慢慢地走了去，目望大海，叹息一声。说实话，她内心中并非对朱九戒没有好，那次她借重生后和朱九戒的情景，曾不止一次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只是，她每每劝告自己，是常娥的，她没有背叛沙

“不，不是的。”

“那是在地下的密室中，我们在险地之中，不得已为之。”

“不会吧？”

方琼想起自己无奈借生还，并和朱九戒肌肤相亲的事来。

“我…我实在不能答应你。”

“常月，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的虽然是你的，但是灵魂是我的，我不是行尸走，是有灵魂的人。”

方琼的话说的很明白，常月语。

方琼说：“常月，你好像话中有话？”

“但那是在最危险的时候，我别无选择。”

“其实你们以前…以前是过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