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聂双双看着李明翰冷漠的面容，低着由奇特语调构成的咒文，当这咒文即将到达尾声时，李明翰却突然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李明翰伸手摸了摸脸上密布的伤疤，撇了下嘴终究还是没有开。

一记大的闪电消逝在了聂双双前闪现的圆型护盾前。

“你是不是想说什么？死亡吗？你想给我死亡吗？”李明翰轻声在聂双双耳边问“想问我为什么不是当初那个在你脚下唯唯诺诺的家伙了？问我为什么不等你激活法阵？”

他伸左手绕过聂双双僵的躯，起她在法阵中心的法杖，使劲把它丢了这个房间。

“好吧，你既然想要我说你想听的。”聂双双看着李明翰冷漠的表情，她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逝在时间的动中，她站到了法阵的中央，摊手从虚空中拿一支让李明翰觉得熟的法杖。

“是这样吗？”她如同当初一样横着眉，冷漠地对李明翰问。

“看看我这一怎么样？”她提着并不存在的裙角在李明翰面前转了一圈。

李明翰在记忆中搜索了一下，很快找到了这支法杖的圆形，那是莎曾经在他前拿来的法杖，不过这两有着细微的差别，看起来聂双双手中的只是一个复制品。

“说！”他圆睁着双，血丝密布的双。

“说什么？”聂双双对李明翰笑了笑，像是当初那样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想起来了！”

李明翰抬蹬在聂双双的背上，把她踢了门外，手腕一甩抖掉了剑上残留的血。

“双双，记得以前看电影的时候吗？”李明翰胳膊箍住聂双双的腰把她抱起来，像是走着熟悉的舞步，慢慢离开了法阵的中心“你曾经说过…”

“我心中的双双不是这样！”李明翰指着聂双双的脸“起码！她不会像一个婊一样在我前翘首姿！你到底是谁！”

“这就是你记忆中的脸吗？”聂双双指着李明翰的脸“但是你不是我记忆中的样了。”

“那你心中的双双该是什么样？”聂双双离开了自己的王座，站直了，面渐渐变冷，一丝不苟的表情如同李明翰记忆中的那个女神。

法杖重重顿下，激活了脚下的法阵，蓝的光芒顺着那由鲜血绘制的图纹依次亮起蔓延了整个房间，两边的墙和的天板也亮起了同样的图纹，不过这光芒止步在了李明翰的脚下，他本就没踏这间房屋。

他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扑倒在地的聂双双边，用脚尖把对方的翻了过来，踢开她的双手，接着才慢慢蹲在了她旁，看着聂双双的脸。

“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吗？”李明翰对聂双双轻声说着话“这个星区的战斗就是自你的手，你的计划，战争女神啊…你知吗？”

这样残忍！

李明翰叹了气，他突然自嘲地笑了几声“我现在叹完了一辈都能叹的气。”

她嘴里发无意义的单音，想回看看自己后曾经的情郎为什么会这样绝情。

李明翰停下了自己消耗灵能的无意义行动，他微微息着看着聂双双的脸，看着对方走到了他的面前，停留在一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你到底是谁！”李明翰肆意宣着自己的愤怒，大的闪电在他和聂双双之间构筑了一闪耀的桥梁“要不要我把你那张揭下来看看！让我看看那下面到底是什么！”

“让反派说完话放大招的主角全是白痴！”

突然袭来的剧痛占据了她全的意识，她慢慢低，看着自己前多来的利刃，那上面正滴落着破裂的心脏泵的血。

“那该是什么样？”李明翰冷笑着“我们都不是当初的自己了，你不觉得该说别的吗？”

他微笑着，伸手像是帮助海那样理顺了聂双双额前的发“我为这一天预演了很多次，我总是在想，如果我们见面了我第一句该说什么？”

“可是在见面的那一瞬间，我却特别想像现在这样杀了你。”

对方的睛死死盯着李明翰，嘴里伴随着呼一起向外淌着鲜红地血。

接着他继续对聂双双说“你夺走了我的一切，知吗？你一

“归顺！”

“现在，我秉承吾主的意志询问你。”聂双双单手执着法杖，杖尾的尖端对准了脚下法阵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