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真不明白你怎么会喜欢。你觉得你和他们一样属于这里么?不,你应该坐在一个更高雅的位置上。”
“…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摩利尔开口了,一字一句沉稳的仿佛正在诵读咒语:“他说,伏特加是我们拥有的一种奢侈品,鱼子酱也是我们拥有的一种奢侈品,但时间不是。您为何不更直接一点?这样对我们两个都好,伊莎贝拉老师。”
“你总是这么火急火燎的。我不是教导过你吗?要懂得享受生活啊,克劳斯蒂娜。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坐下来小憩之外又能做什么呢?”导师笑吟吟的说,端庄仪容下隐透妖艳,被通红的袍子一衬,真的有点像传说中用处女鲜血沐浴永葆青春的女伯爵。
“万门之城…我也是第一次来。其实我不反对冒险,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本就是一名法师的必经之途。不亲眼看见,我也绝想不到痛苦女士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威能…”
“不要直呼女士的名讳。这么说,安德烈导师他们来找我,是您的安排了?女士不会容忍战斗危及到印记城本身…不得不说,真是借刀杀人的妙计。我过于轻率了,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这也并不完全是我的本意。”大概也只有在印记城,这师徒二人才会像从前一样,如此平心静气的聊天:“我早该料到,一个统治着多元宇宙中心的存在是根本不可能对抗的,哪怕拥有近乎神的力量也不行。如果不是她发现异常能量波动后强烈要求攻击你们…相当可惜,毕竟首先和她接触的人是我。再多一些时间地话,我或许就能试着说服她,控制她。到时候再对付你就更有优势。”
“您指的是那个很漂亮的古代构装体?恕我直言——您控制不了她。经过这么多年的冒险生涯,我唯一真正学到的就是: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情是能被彻底控制地。人生是一望无际的海洋…每一个行为、念头、甚至欲望都只不过是大海中的一滴水。每个人的海洋都是不同的,不会被您吞没,也不会被您复制。您曾经将我掌控的那么深,那么牢。但最后,我依然有我的路要走,走在这些让您喘不过气的人中间。”
“啊,有趣地说法。”伊莎贝拉稍微动了动,袍褶间的符文也随之起舞:“别老气横秋的,要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一个被你称之为‘老妖婆’的女人。现在你能为恨我找到一个理论基础了,这是好事情。克劳斯蒂娜,我承认在你的问题上操之过急。等上十年再找你可能效果会更好。你知道,我是过了二十岁才成为一个法师学徒地。开始的时候手总是发抖,连个最简单的咒语都记不住,可现在照样成了红袍法师会的八大首席之一。你那时太小了,没有真正体味过生存地艰难,不明白活下去的辛酸…医师。执法官,收租人,他们伸出一根小手指头就能碾碎你的身家性命。所以你不珍惜你得到的,厌恶我为你铺平的道路。反而厮混在你出生地垃圾堆中,观察他们的
界,美其名曰理解、怜悯来满足你的虚荣。也许你几年发臭的污水,我的溺爱让你太不懂事了。但是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