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怀若也闭了双，中除了恨，还有嘲讽。

对洛耀已至穷途末路，却还要苦苦挣扎的可怜样而嘲讽。

“不！”

他无声咒骂一句，同时烈地后悔起来：早知应该接着就把二夫人给碎尸万段，以他心之恨！

他又不是不知，他这个皇帝得名不正，言也不顺，能够一天是一天，赶到哪一天不成了，就痛痛快快地让来，就这么简单。

“皇叔，你到底还是承认了，是吗？当年就是你给我父皇母后下毒，是你害得我父皇枉死，我母后比死还要痛苦，都是你，是不是？！”

当年那毒药的药有多，他很清楚，而且蕴皇后明明已经在小商王府纵火**，怎么会―――

不过，等等行不行？

洛耀嘶声大叫，一类似大势已去的恐惧已将他淹没，他知，自己完了！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在说谎，蕴皇后绝不可能活着，我给她下的毒天下无解，就算她没有葬火海，也绝不可能―――”

洛耀一张脸都成了死灰，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

二夫人既然可以骗他一次，把自己的儿给他，就可以骗他两次！

对洛耀来说，看着洛怀若这样走过来，他最真切的受是什么？

洛怀若突然举步，慢慢走过去。

一不留神说了实话，洛耀语声戛然而止，惊恐地望着殿上众臣，傻了了。

似乎看透了洛耀先前的心思，洛怀若冷笑，其实掌心已。

他只是个有血有的人，生平第一次这样万众瞩目，面对的还是号令天下的皇帝，和重权在握的朝臣，他没理由不到恐惧。

她说蕴皇后纵火**了，谁又看到了？

好！

蕴皇后还没死？！

同时意识到不对劲，还有洛耀，他失声大叫，见鬼了似的。

群臣暗暗惊喜，这才像是一个王者该有的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他此时正坐在龙椅上，又能退到哪里去。

“蕴皇后还没死？！”

哈哈，这回死定了。

贱人！

“你一定想不到，我母后还活着，是不是？不然，你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对天下民说我是假冒的前朝太，反正没人知，是不是？”

对了！洛耀睛一亮，瞬间明白了什么。

刚刚太说，他的母后沉睡――――

“你、你想怎么样―――”

为王者，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