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嗯…”看来我的误导起了作用，李程面带异地扫了一悬挂在骁骑军后的霹雳火球。尔后假咳一声极力掩饰。但他座下地战却好似觉到了他心中的震惊，只一声嘶叫便在泥地上烦躁地踏着蹄。忠顺军中的军士。闻言也纷纷脸大变。观此情形，想必他们定是与怯薛军战过，或许还吃了不少亏，如今听我只以不足一万的骑军便重创了怯薛军，而且还迫使七万蒙军撤围，哪还能保持原先的镇静。

李程默默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了，接着便一声不响地拉转了，朝城内走去。忠顺军自动地分成了两排，两人一前一后走上了吊桥，穿过了城门。城门在后咯咯作响，接着便是轰地一声，彻底地阻隔了骁骑军们望着我的视线。

在此我取了个巧，其实重创怯薛军的并不是霹雳火球，而是海鳅船上地火炮。我没有将其说个明白，为的便是让李程和忠顺军，很自然地将重创怯薛军与霹雳火球的威力联系在一起。这若是用现在的语言来形容，应该就叫“误导”吧！

“正如李统领所见，我等这千余人，人人都备有此霹雳火球，而且还不少。”我轻笑一声说：“适才郑言本有两次使用此的机会，一次是李统领还未冲城门之时，我等可将其掷于吊桥之上。另一次，便是前方现伏兵之时，我等只需投几颗，便可轻松破围。李统领以为然否？”

“大人不可…”闻言王与旁地众骁骑军将士，无一不大惊失。王更是顾不得军纪，一拉便要上前劝阻。

…

李程冷哼一声，摆一副不屑的表情。但我还是从他那不自然的动作上，知他心里早就信了，他并不是一个擅长戏的人。

“郑言！”李程不耐烦地叫：“俺李程是个人，不明白这许多大理。是战是降，你郑言若是条汉，便与我来个痛快！”

“我只想见孟将军一面。”我对李程拱了拱手：“劳烦李将军代为引见，郑言只想与孟将军说上几句话，尔后便听凭孟将军吩咐。”

“此话当真？”

视过敌情，便一定会奇怪四日之前。蒙古的怯薛军突然实力大减吧！那便是因为怯薛军在我等的攻击之下，已是伤亡过半了，这也正是蒙军撤围的原因之一。而我等对付他们的骑军，合计不过万人。”

“当真！”我定地了：“前去见孟将军的只我郑言一人，李统领还担心我飞上天不成？”

“王兄。”我拱手阻止：“王兄与郑言一同征战数年，当知郑言心里所想只为驱逐鞑，此时却正有一个千载难逢地好时机，今日之事，郑言无论如何也得放手一搏。”

“大人…”

我狠下心来不回看众骁骑军那火的目光，对着李程拱了拱手：“还请李统领引路！”